孔勝沒有看洛天,而是看了軍特大醫院的主治醫生道:“你們還有點門道,算是搶救的及時,嗯,情況沒有本藥王想像的那麼糟,不過也不容樂觀,”
“老先生,這位可是軍特大最好的醫生了,在國內外都享有很高的知名度,”看到孔勝對主治醫生評頭論足,一邊的一個**不服氣的說道。
聽了**的話,主治醫生眼中的得意一閃而過,卻是客氣的“請教”道:“不知道老先生有何高見,”
“嗯,當然有高見,華夏的醫術源遠流長,從古代商周開始,那個時候就有了草本醫藥——”
孔勝竟然給這個主治醫生講起課來,讓洛天有些無語。
“咳,前輩,還是先說燕子的病情吧,到底如何治?”洛天有些著急了,他知道這個哭貨精通醫理,不過如果不打斷他,他估計會從商周開始一直講到現代。
“小子,這個病急不得,小丫頭,我見過你,去過藥王穀,你也是他的女人麼?”孔勝白了一眼洛天,不經意間瞅向王曉涵不由的咧嘴問道。
“前輩,不要胡說,請先治病好麼?”王曉涵不由的臉一紅,嬌嗔瞪著這個藥王哼道。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說實話,這小子重情重義,為人不錯,我如果是女的,我也會嫁給他,”藥王孔勝眯著眼睛笑道,讓眾人不由的一頭黑線,洛天更是惡寒,心裏想,你就是女的,哥也不要你,太嚇人了。
“行了,不要鬧了,快點說說病情吧,到底怎麼回事,你沒有看到洛小友急成了什麼樣麼?”這時陳忠不由的瞪著孔勝輕聲喝道。他是唐門中人,對於病理也有很深的研究,不過有關大腦神經方麵的問題,他自問比不上孔勝,所以不敢妄自斷言。
“前輩,還請援手就治,晚輩感激不盡,”洛天此刻再次說道。
“這樣啊——”
孔勝砸吧了一下嘴,下意識的搓了一下手指,不過礙於在場的人太多,他也不好意思明說,這個哭貨是個財迷,就是這個時候,還想著敲詐一下洛天呢。
“前輩,隻要能救好燕子,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此刻藍雅皺眉望著這個藥王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什麼話,我藥王是那種人麼?”孔勝瞪了一眼藍雅,終於轉到了正題,看向洛天說道:“這個丫頭的病情很特別,我也沒有把握,小子你要做好準備,”
“你——”洛天頓時無語,真想一巴掌拍死他,這個哭貨糊弄了半天,竟然說沒有把握。
隻聽孔勝接著說道:“這個丫頭的頭腦神經受到了重創,雖然具有生命的氣息,不過要想醒來,還要看她的造化,”說完這些然後看向那個主治醫生:“從現在開始,任何輔助神經創傷的藥物都不要給她服用,我接手了,明白嗎?”
“你這是謀殺!現在她還沒有渡過危險期,必須由一些藥物輔助治療,國內外許多典型的病例都是如此,我從醫近三十年,還從來沒有聽過不服過任何藥物治療這種病例的,”這個主治醫生頓時急了,嚴肅的辯解道,他算是這方麵的權威,根本不屑於藥王的胡說八道。
“哼,你從醫三十年,我看也是狗屁不懂,如果讓你們這樣治下去,我保證她一輩子都不會醒過來,不出三天,肯定一命嗚呼,”藥王孔勝白了一眼這個主治醫生哼道。
“你簡直是——”
這個主治醫生氣的不行,他走到哪裏都是受人尊重的權威人士,自己說出來的話,幾乎代理真理,還從來沒有人敢說自己狗屁不懂的。
“你說我們的主治醫生不懂,那你說怎麼治,難道就這樣放任不管麼?”這個主治醫生的護士也不開心了,氣呼呼的瞪著孔勝哼哼道。
孔勝看也沒有看這個**,站起身來,背著雙手,像是一隻大馬猴一樣,老神自在的說道:“腦部神經受損有多種,她這種有些特別,你們所用的那種藥物對她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會害了她,那會深深的刺激她的腦部神經,神經有陽衰還有陰衰,她屬於陰衰,常貴的藥物隻會加重她的病情,她現在之所沒有渡過危險期,是因為她腦部的神經受損嚴重,意識陷入昏迷,要想讓她醒來,首先必須修複她的神經,總之一句話,你們用的藥物不對頭,會害了她,”
“老先生是不是太武斷了,這種病例,我沒有治過十起,也有八起了,都是用這種藥物治療,現在你竟然說沒有用,那麼想問您,不知道您會何什麼藥,說來聽聽,讓晚輩也長長見識?”這個主治醫生不服氣的冷笑道。
“小家夥,我問你,像她這種一天**仍然沒有渡過危險的病例多嗎?”孔勝沒有直接回答主治醫生的話,而是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