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和恒早早起床出門,以免被那隻死猴子看到,又纏著我不放。
嗑嗑……嗑嗑……
“綾。該起程了,我已經準備好馬車了,你快出來。”恒小聲地在我門前提醒。
“可以了。”我梳好秀發,推門走出。
“你……”恒眼睛死死盯著我。
“怎麼了,快走啊!”我扣著他的胳膊往大門的方向走。
“你怎麼突然穿回女裝?”恒轉頭看著我,我也轉頭迎接他的目光,他卻又迅速地轉回去了。
“少爺,你難道忘記我今天是要去哪裏嗎?”
恒思索了好一陣才點了燈泡,說:“哦,我知道了!”
“不說了,快走吧。”
我在恒的扶摻下上了馬車。
“我走了,恒。”
“恩。不過,綾。”
“哈?”
“我們應該可以一起去玩吧!”
“sure!如果有約就隨時call我吧!”我邊說邊在耳邊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
“呃,你的call我大概明白了意思,可是sure就不懂了。”
“這個你以後就會懂了。”
“以後有多長?”
“……”死了以後或著你遇到英國或美國人的時候咯!
“好了,子攝快醒了,你走吧!這個問題以後在探討。”
“好的。”
鞭打了一下馬屁股,馬車就飛奔而去了。
“江暮恒!seeyou!!!”我伸出頭和手和恒告別。
恒:其實我很想現在就知道,或許是因為想更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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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攝坐在屋簷上,親眼目睹了恒與綾互相送別的情景,眼裏盡是狐疑與憎恨。
舞姬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還和恒在一起,恒為什麼不告訴我他認識她,讓我如此死死地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