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兒,這樣的人你替他說話做甚,殺了不是一了百了。”
“我們是來辦事的,不是來屠府的。”
花想容心裏有些委屈,自己看著這狗奴才開罪了她,才想替她出口氣的,哪想佳人卻不領情。
“還不快去通報莫懷禮,本王來了也不見他出來迎接,想造反不成。”花想容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趾高氣昂的對家丁說道。
“您,您是?”家丁看著眼前這位穿著紅衣的邪魅男子吞了吞口水,看著就像大人物,他整天就是站在丞相府門口看門,來來往往的達官貴人基本上都認識,但是,這兩人?
“魑奎,告訴他爺是誰。”
“不長眼的東西,看清楚了,這是攝政王和王妃。”
“啊?啊!攝、攝政王!”
“放肆!居然敢在王爺麵前大呼小叫,小心我取了你狗命!”
“好了,不用去管他。”
莫獨伊正說到這,就見一惦著肚子,穿著灰白衣裳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嚷嚷:“怎麼了怎麼了?我看看是誰敢在丞相府門前囂張。”
看著眼前的人,我忍不住皺了眉頭,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花想容當然也注意到了莫獨伊的表情,眯著眼看了看站於眼前的兩人,眼神示意魑奎。
那家丁和中年人也隻是看見黑影一閃,回過神來,兩人已被挑斷了腳筋,無力的跪在地上。
花想容勾了勾唇,看了一眼莫獨伊,見她什麼也沒說,隻是冷冷的看著跪在自己眼前的兩人,轉過頭對自己說了句,“走吧”,便安然的走進丞相府去了。
中年男人瑟瑟發抖,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這是得罪了什麼人了啊。
那家丁知道花想容的身份,就更是直接嚇破了膽,暈死了過去。
嫌惡的看著地上的兩人,花想容笑了笑,對身後的魑奎說了一句,“埋了”,也跟著莫獨伊的後麵進了丞相府。
看著周圍的景色,很是雅致,確實是文人喜歡的風格,有點蘇州園林的味道。
這是第二次來丞相府,上一次黑燈瞎火了,還被花想容架著飛來飛去,哪來的及看清楚這周圍的景色。
“顏兒,怎麼也不等等為夫。”
一旁不知什麼時候跟上來的花想容笑的一臉明媚,莫獨伊沒有說話,這人你就不能搭理他,否則又得沒完沒了了,她可還沒忘記早上發生的事兒呢。
“喲!這不是我們嫁出去的六小姐嗎,今兒個怎麼有時間回娘家來坐坐啊。”
聽到這風騷的聲音,我腳步不禁頓了頓,真是,該來的總還是會來。
轉過身,隻看見一身著紅衣的妖媚婦人扭著水蛇腰款款而來。
看著那漸行漸近的紅衣女子,又看了看身邊的花想容,心裏不免對比了一番。
都是穿紅衣的,怎麼一個顯得高貴不可侵犯,一個卻是滿身的風塵氣息,突然想到一句話:人比人,氣死人。
“嗬嗬,瞧我,唐突了,想必這位就是王爺了吧,奴家給王爺請安了。”
這女人盯著花想容笑的花枝亂顫,完全忽視我的存在,莫名的,我心裏很不舒服,被這樣的人無視,別說別人忍不了,我自己也忍不了了。
“相公,我們還是快些走吧,不然等會兒母親怕是等急了。”
說完,拉上花想容修長的手,不理會後麵的人,自顧著往前走去。
莫獨伊心裏冷靜清醒,可後麵的花想容就沒這樣好了。
空出的那隻沒被莫獨伊拉著的手,捂住自己快跳出胸膛的心髒。
剛剛她叫自己相公,她不知道聽到她這麼喚自己時,他的心都快化了,這種心裏暖洋洋,甜蜜蜜的感覺,真是很好。
紅衣婦人看著走遠的兩人,咬牙切齒,莫顏,你這小賤人,如今做了王妃就可以不把本夫人放在眼裏了,小賤人!和你那不要臉的娘一樣下賤,看我怎麼弄死你。
“去!告訴老爺,就說六小姐和攝政王來了,現在在她那殘廢的老娘那了,問老爺要不要去看看。”
說完,陰險的朝莫獨伊的背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