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迷茫無比的我睜開眼睛時就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個雅致的涼亭,石做的桌子,石做的凳子,石做的……種種種種,而我眼前的景色很明顯的分成了不同的場景,仿佛是有人刻意將它們劃分開了一樣。春天的氣息,夏天的溫情,秋天的思憶,冬天的企望,所有的一切一切又都是那麼的和諧,仿佛四個個性不合卻又能互相體諒的人住在一起,而他們在一起生活的這副畫麵則讓人誤以為這是一個虛假,不真實的美麗!
“我是不是曾經來過這裏?”已經非常迷惘的我不禁開始喃喃自語。
“喵。”一邊的潔兒歪著個小腦袋,有點好奇但更有點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小主人。
我看著乖巧的潔兒,不禁伸手在它的小腦袋上輕輕的撫mo著,而潔兒也很滿足的“喵喵”。
“不過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我輕輕地抱起潔兒,讓它坐到我的肩膀上,潔兒是一隻很小巧玲瓏的貓,不然我細小的肩膀上還真坐不了它。
不過走在這四季一景的地方,我似乎總有種錯覺,這裏我太熟悉了,熟悉到仿佛它們都是我一手布置的似的。我恨恨的搖搖頭,晃掉這個奇怪的想法。最近我是越來越不對勁了,天天做些奇怪的夢,而每天所做的夢又完全一模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差異,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非常的不知道用何種言語來表達我內心各種希奇古怪的想法。
終於我來到了一個岔道口,這是一個四岔道。岔道並不是按照東西南北來區分,麵向我的三個岔道極其相近,就算想中途改道那也是輕而易舉的。因為三條道路離的實在是太近了,近得都不能讓人以為這是三條道路,而會誤以為這其實是一條道路。
既然這是一個岔道口,那麼我隻有挑一條路來走了,不過隻要是人一般都會挑中間的道路的,不是嗎?所以我理所當然的走了正中間的這條路。
十分鍾不到的簡短路程,再加上途中美麗幽雅的景致,讓人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盡頭。這盡頭是一間小木屋,雖然說是小木屋,但我認為這小木屋的占地麵積少說也得有那麼個一百平米。看來還是網絡好,這裏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空間大小問題,在這裏空間幾乎是無限的。
這間小木屋給我的感覺那就是這是一個隱居的高人所住之所,因為這裏周圍的環境簡直就是為了襯托出主人的高雅而存在的。
“請問有人在嗎?”我站在門口呆呆的看了一下下後,我衝著屋裏喊了一句,雖然我這麼做有所破壞四周環境的格調。
我就站在門口呆呆的叫了那麼好一會兒,屋子裏依然沒有任何的答音。雖然擅闖私人住宅是不對的,但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的我還是不光彩了一回。我輕手輕腳仿佛做賊似的打開了那一扇根本沒有鎖的木門,這時候的我早就忘記了我身上似乎還兼著一個盜賊的副職。
如果說屋子外麵的一切都隻是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那麼這屋子裏的一切所給我帶來的那完全可以說是震驚了!因為在每日的夢中,我就是住在這樣的一個屋子裏。
而就在這時,屋子的門又一次打開了,我順著聲音向外看去。進來的是一個我看起來依然很熟悉的女人,問題是我不知道我曾經在哪裏見過她!
“那個……”我剛說出兩個字,就感覺到了渾身的疼痛。這種疼痛是我從小到大都沒有嚐過的,沒有吃過苦頭的我理所當然的倒在了地上,就隻差嘴裏翻白泡了。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誰派你來的!”按照老習慣,每天的這個時候申曉佳都會到這裏來轉轉,看看,躺躺。因為這裏的每一處都是申曉佳根據自己所熟悉的那個人曾經的居所而布置的。看著那熟悉的一切都會讓申曉佳有一種格外的安心感。今天申曉佳又來了,本來以申曉佳的能力又怎麼會察覺到屋子裏有人,可是對自己的能力過於自信的申曉佳犯了一個最簡單的錯誤,使得申曉佳直到打開房門時才發現絕對不應該有人的地方竟然會莫名其妙的憑空出現了一個人,過於驚詫的申曉佳不及細想就給了來人一個極大的打擊,但申曉佳畢竟是申曉佳,就算出手再重也會手下留情。
“小姐啊!我是迷路的可憐孩子啊!你不需要這麼對一個可憐的迷路孩子吧!”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的我不斷的抖著,為什麼抖,那是因為我停不下來。身體本能的在抖,那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你是說你迷路?”申曉佳真是打死都不想相信眼前的人所說的話,但看到眼前的人似乎不是在說謊,申曉佳為了求證事實不得不運用自己的能力。
我就看著眼前的美女說著話的時候,突然沉默了下來。然後就閉著眼睛站在那裏,動都不動一下。
“那個,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擅自闖進你的屋子,但我也不是有意的啊。我也不知道這間屋子到底是有主人的還是沒主人的。所以說,那個……那個,美女,你在聽我說話嗎?”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話後,我才很無奈的發現,眼前的這個美女似乎有白日夢遊的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