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一晚上的內功,蘇子晴感覺全身舒暢。抽出兩塊玉佩,她發現玉佩的血色更重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煩躁的撓著頭發,吐出一口氣。嘟著嘴雙臂抱胸,就是想不出結果。
“小公子,你睡了嗎?”
蘇子晴被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打斷思緒,跳下床去開門。
一個男人站在門口,不時向四周張望一下,樂嗬嗬的說道:“小公子,我能進去談談嗎?”
蘇子晴挑挑眉,上下打量著他,見他貌似沒有攻擊性才點點頭。
右使者嗖的一下竄進屋,左右打量一下,湊到蘇子晴的身邊。
蘇子晴坐下品著茶,眼神瞟他一眼,遵循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安穩如山的坐著。
“小公子,教主和你是什麼關係。”
“啊?”蘇子晴驚愕,他這麼晚來就是為這個?搖搖頭說道:“我是他的階下囚。”
左使者眼神冒光,“你不是教主的男寵呀。”
蘇子晴一口茶噴出來,對著他一笑。咬牙切齒的說道:“男寵?你丫才男寵呢,還有事沒,沒事就滾。”
左使者欲哭無淚呀,這小子怎麼這麼狂呀。
“等等。”蘇子晴站起身,拉著左使者坐下。幫他倒一杯茶,“你在魔教是什麼身份?”
“左使者。”
左使者?這真不是笑傲江湖?
“你家教主是不是喜歡男人?要不然你來問我幹什麼?”
“我家教主風華絕代,女人能配得上嗎?要是你的話還湊合。”左使者盯著蘇子晴上下打量。
蘇子晴一陣惡寒,總覺著他的話有些怪呢,摸著下巴仔細思考一番。
“你是教主帶回來的第一個人,以往見過教主真容的人都會死的,你絕對是特例。”
“特例?好了,我困了,明天再說吧。”
左使者還沒有八卦完,一臉留戀的離開蘇子晴的房間。出門就遇到右使者,“你怎麼會在這?”
右使者冷哼一聲,“你早晚要死在這張嘴上。”
“唉,你這個家夥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我不是好奇嘛。”
“睡覺。”
蘇子晴可是睡不著了,拿過內功心法繼續修煉,奇怪的是沒有任何基礎的她竟可以如此神速練到第二層。
穿越者就是好呀,智商才是王者。看小爺我如何逆襲成功。
第二天,魔教可是熱鬧非凡,山下集聚不少武林人士。
“風冥你這個大魔頭,趕快出來受死。”
“你濫殺無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蘇子晴端著茶盯著風冥,伸手推推他。“風冥,人家都找上門了,你不去應戰呀。”
“一幫烏合之眾,本座可沒心思陪他們玩。”
蘇子晴點點頭,“他們明知道你不會出去還在山下叫陣,也不嫌嗓子疼。”
“要不我們出去會會他們?”
我們?你是嫌我樹敵還不多嗎,得罪了太子,在得罪江湖人士,我還要不要活了。蘇子晴果斷的搖搖頭。
“不去,我又打不過他們,去不也是死嘛。”
風冥摟著她的肩膀,“放心,本座保你毫發無損。”
“風冥,你就不怕他們打上來?”
“這裏依山傍水,地勢險要,各個地方都是機關,能到山頂算他們厲害。”
“難怪你有恃無恐。”
風冥站起來,拉著她向外走,“陪他們玩玩,舒展一下筋骨。”
“不是說不去了嗎,打打殺殺一點都不好玩。”
“我們不打架,是看一幫狗掐架,把這個戴上。”
“麵紗?”想到左使者昨晚的話,瞬間明了了。
山下的人還真不少,蘇子晴被風冥擁著施展輕功下來。
“風冥,受死吧。”一個老頭子見到一身紅衣的風冥,揮著劍衝過來。風冥嗤笑一聲,猛地一掌揮出去,老頭子倒在地,噗的吐出一口血。
蘇子晴用手擋住雙眼,忍不住為這些人的命擔憂呀,什麼叫自取滅亡,這即是良好的例子。
風冥輕啟紅唇,“雪靈芝在我手中,你們怕是被李雲亭利用,他想要借你們的手奪回雪靈芝。你們不是本座的對手,識相的現在離開,本座可以放你們一馬,要是執迷不悟可就別怪本座大開殺戒了。”
蘇子晴一聽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離間計嘛。不過這也太難令人信服了。
“別聽他亂說,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切不可輕信。”李家家主李雲亭大呼一聲。
其他人議論紛紛,有的害怕風冥偷偷離開,還有一部分不怕死留下。
“雪靈芝怎麼會在你手中,我們不信,不用在花言巧語,看招。”
風冥向右使者遞一個眼神,右使者從天而降,三招之內就將那個人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