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安平郡主來臣的府上頤指氣使,臣都沒有說什麼。她竟然公然誹謗臣與皇上的關係臣怎麼會無動於衷。皇上對臣有知遇之恩,為皇上效忠是為人臣子的本分。臣絕不會是她口中的佞臣,對皇上也沒有非分之想,怎麼能容忍她汙蔑皇上的清譽。”
皇上一聽就明白了,一定是那個丫頭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他最近他太慣著蘇子晴,有些人已經看出了苗頭。原本想借著蘇子晴的事拔掉一些人的羽翼,看來給蘇子晴帶來了困擾,計劃要變一變。
“大膽,恭親王就是這樣教養郡主的嗎?連朕的事都敢議論。”皇上大喝一聲,話中的的震怒讓人一顫,恭親王立刻跪下磕頭賠罪。“皇上息怒,臣教養無方,請皇上饒了小女一次。”
“即刻起取消安平的封號,不得再以郡主自居。王叔覺得如何?”
恭親王還能怎樣,能保住女兒的命就很好了。趕緊磕頭謝恩,不敢再多說什麼。
蘇子晴冷眼旁光這一幕,她不是心狠之人,以為給了那個丫頭一個教訓就可以了,過幾天就讓雲影去給她醫治,可有些人就是喜歡和她作對,既然這樣她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皇上,既然禦史大人覺得臣品行不端,為了整頓朝中的風氣,請您下旨禦史大人去勾欄瓦肆親自調查一番,去看看究竟有哪些大臣在忙本職之外的事情,臣行的正坐得端不怕調查。”
蘇子晴的話一出嘩然一片,禦史大人瞪著他說不出話。蘇子晴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正愁她的人沒處插,這下可有個好機會,你們不是很得意嗎?有你們哭的時候。
皇上思考片刻笑了笑,“蘇愛卿說得有理,秦愛卿這件事就交給你辦,朕要真實的結果。”
皇上登基兩年,朝中的勢力範圍被重新洗牌,但外戚的實力依舊很大,他想要在重要的位置安排自己的人卻又沒有什麼理由罷免一些官員。現在蘇子晴創造了一個機會,他自然不會這麼白白放棄。
蘇子晴和北恒昊天的思維達到了同步,至於效果如何還要看這個頑固的禦史大夫是不是很給力了。
朝堂之上吵成一片,看向蘇子晴的眼神就像刀子,真的是想要殺了她一般。蘇子晴知道有得必有失,這些人中有一部分可以繼續任用,但有一部分濫竽充數毫無建樹的白癡留著就是浪費國家資源。
接下去的半個月,官差便衣遍布在京都的勾欄瓦肆,查處了一批又一批有不良作為的官員,上至一品大員下旨衙門的差役。一時間官員們人人自危,這倒是給蘇子晴提供了機會。
禦史大夫秦大人為了挽回自己在皇上的形象,對這件事的態度十分認真。貪汙腐敗的官員都被他彈劾到皇上哪裏。和蘇子晴一樣,他成了眾朝臣的眼中釘。
他知道皇上是要進行一番清洗,隻要抱緊皇上的大腿,就算那些人對自己有意見也不敢攻擊自己。
蘇子晴借著機會,在六部的一些位置安插了自己人,雖然不是最重要的職務但小棋子往往可以發揮大作用。既然皇上想要重新編排那就成全他,至少最先受到衝擊的不是她的人。
“晴兒,我們是該離開了,再待下去會有大/麻煩。”南宮澈臨窗而立,看著遠方悠悠的開口。
蘇子晴點頭,“隻要在點一把火,機會就會來了,到時候我們可以走的合情合理。”
“你是說戶部尚書吧,他最近可是為了籌錢費了很多心血。去年江南水患賦稅征不上來,今年也會是同樣的結果,最根本的方法就是修河道。”
蘇子晴朝他笑笑,她就知道阿澈最了解她。“現在官員人人自危,生怕火燒到自己身上。這個苦差事應該沒人敢接吧。現在和以往不一樣,畢竟沒有什麼好處可得。”
眼看就進入六月份,江南的雨季來臨,梅雨季節最容易發生水患。她要在南方做出一些功績,至少要把控住江南的經濟命脈。
“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我要提前準備。”南宮澈突然來了一句,蘇子晴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家夥的思維跳躍度怎麼這麼大,剛剛還聊著正事怎麼眨眼就轉到婚禮上了。不過這個話題她喜歡。什麼樣的婚禮嗎?這麼落後的年代要是整出什麼色婚紗,婚禮就變成葬禮了。
“我要新式婚禮,至少要有燭光晚餐,還要有一個求婚儀式,還要有戒指,我們兩個一人一個。”
“燭光晚餐和求婚戒指是吧,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