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蠱毒她解不了,不知師傅能不能解,南宮澈去南召能否找來聖女還是個問題。
她不出去總有人來找茬,今天邀你去參加宮宴,明天請你去賞花,煩不勝煩。
蘇子晴捧著牛奶喝了幾口,斜視一眼旁邊的嬤嬤。這個嬤嬤倒是挺知理,不多話手腳勤。
“嬤嬤,以後再有人來直接轟出去,他們要是理論就搬出皇上,我不想見任何人。”
“娘娘,她們一定會到皇上麵前腹徘您的,你和皇上可是要生嫌隙的。”
蘇子晴放下杯子,“這些不用你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去端一些水果來,我想吃。”
南宮澈來過兩次就出發去南召,離開前蘇子晴叮囑他,實在不行就拿出那塊玉佩。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可直覺就想告訴他。南宮澈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蘇子晴的心情又低落下來。
南宮澈快馬加鞭也要一個月時間才能回來,南召向來神秘,與其他幾個國家很少有往來。南宮澈此去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
北恒昊天的傷好之後,每日都要來蘇子晴這裏坐坐,雖說蘇子晴待他疏離冷淡他照樣樂此不疲。他已經得到消息,南宮澈往南召方向去,他這次就要在路上殺了他。南宮澈是他最大的敵人,除掉他才能讓蘇子晴認清現實,接受自己。
他當時猜想南宮澈已經發現翼王的下落,可發現鑰匙還在也就放心了。這還要歸於蘇子晴的謹慎,拿到鑰匙兩天後就命影霄拿去仿造,把原物放了回去,
蘇子晴可不知他想些什麼,每日吃吃喝喝,生活到是很悠閑。雲影曾來看過她,給她帶來一些保胎的藥,她的孩子兩個月了,必須要在顯懷之前帶翼王他們走。
她有時會去地牢看看翼王夫婦,她其實也會一點兒解蠱的方法,當然隻能是一般性的蠱毒,翼王他們在地牢沉睡十幾年,蠱蟲與他們的身體早就融為一體,她當真解不了。
有時她也會懷疑,是他們活著還是蠱蟲活著,蠱蟲怕早已將他們的身體掏空。一旦將蠱蟲取出來,他們是否真的可以恢複。冰冷的環境下可以保持屍體的不腐,同樣延緩了蠱蟲的生長,先帝又是從哪請來的高人對翼王下此毒手的呢。
疑點重重卻又解不開,無論是翼王他們的遭遇還是司徒家的滅門案,都是一隻幕後摸不著的手在操縱,她一直沒有想開的問題正是這個。
風冥來的時候,蘇子晴正在練字,練字能讓她靜下心來。
風冥抱手環胸斜坐在椅子上,蘇子晴將最後一筆寫完,放下筆,拿起寫的字給他看。
“寫的怎麼樣?”
風冥早就很欣賞她的字,比起幾年前更加的沉穩大氣。“不錯。”
蘇子晴啊了一聲,湊到她跟前搶過自己的佳作,“就不錯兩字,太敷衍了。”
風冥挑挑眉,又瞧瞧,看她的表情很好笑。“氣勢磅礴,比男人還要豪放。”
“我喜歡這個評價,我爺爺說過字如其人,我哥比我寫的還要瀟灑。”蘇子晴得意的揚起下巴,不忘誇誇自家哥哥,“風冥,我問你個事,北恒家有沒有什麼神秘的勢力,專供皇帝驅使的。”
神秘勢力?風冥摸著下巴想想,然後搖搖頭。他很小就離開皇宮,對北恒家的事不了解,更何況蘇子晴問的還是有關皇上的私密事,他更是不可能知道了。
蘇子晴像泄了氣的皮球,軟趴趴的靠在椅背上,無奈的看著他。“我想不出來了。”
“什麼?”風冥不懂她在說什麼,出聲詢問。蘇子晴也沒有再多說,兩人談了一些家裏的事,風冥就匆匆離開。
話說南宮澈在前往南召的路上幾次遇到追殺,他有驚無險的躲過。這些人相比以往的殺手實力提高了一大截,他隻帶了遲暮一人,兩人一路上都很狼狽。
二十天後到達南召,南宮澈沒有先去找聖女,而是在客棧歇了幾天。南召的風俗與北恒有很大的區別,聖女的地位很高。他貿然前往肯定見不到人,何況還要讓聖女去北恒走一趟,這一切都要做的隱秘,不能讓北恒昊天發現。
遲暮打探到聖女的所在地回來向南宮澈稟報,南宮澈才決定深夜拜訪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