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戰事打的如火如荼,後方軍營也並不安穩。軍中大將雖然害怕南宮澈,不過有了皇上的撐腰,對於南宮澈的決策總要幹預一二。南宮澈始終都很冷淡,每次有人質疑或和他唱反調時隻是冷笑幾聲,最後幹脆撒手不管讓他們自己決斷。
沒有南宮澈幾名大將可是開心無比,帶著自己的人馬與西昌軍隊廝殺。可事實上,西昌人畏懼的隻是南宮澈這個人,沒有他衝鋒陷陣,西昌軍隊勢如破竹,北恒接連戰敗。
南宮澈悠閑地待在大帳中,想到那幾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冷笑。他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他最關心的是蘇子晴的下落。離開近一個月,風冥和影霄都沒有傳來好消息,他心急了。
夜無痕也急,可就目前的形勢來看蘇子晴不會有事,有事的是他和南宮澈。北恒昊天想要削弱南宮澈的兵權,更想要他的命。“南宮澈,你要小心提防北恒昊天,暗箭難防。”
南宮澈認真擦拭手中的寶劍,劍身折射森寒的光,南宮澈默默的點點頭。“我知道。”
打了敗仗的幾名將軍狼狽不堪,回到營地後看到南宮澈羞愧難當。南宮澈和夜無痕嘲諷的看他們一眼,幾人恍然大悟,帶著幾壇好酒前去請罪卻被南宮澈拒之門外。
“大敵當前還敢大肆飲酒,忘了軍規軍紀了嗎?”南宮澈頭都沒有抬,端坐在上位,目光森森的看著他們。“軍營中飲酒該受何懲罰自己都清楚,下去領罪吧。”
幾名大將變了臉色,他們先低頭認錯反倒被罰,心中的怨氣陡升,有人出聲辯駁。
“王爺,您這麼做太過了吧,我們也是好意何故要受此懲罰,我們不服。”
身邊的將領看到南宮澈越來越黑的臉膽戰心驚,恨不得堵上說話者的嘴,他們決策失誤打敗仗已經很沒麵子,魯莽之下送酒也卻是犯了軍規,這樣一說反倒沒理了。
南宮澈的聲音清冷,揚起嘴角盯著麵前的人,不確定的問道:“你們也是這樣想的?”
幾人互看了幾眼紛紛搖頭,隻剩下不服出聲的那名將領尷尬的站起在,不知所措,憤怒的瞪了其他人一眼,即便知道錯了也不想服軟,梗著脖子氣呼呼的樣子。
南宮澈搖頭,其他幾人也搖頭,隻是其中的含義不同罷了。
南宮澈給遲暮一個眼神,遲暮上前將那人製服,南宮澈揮手讓他帶人下去。很快外麵就傳來杖刑的聲音,南宮澈的目光落到其他幾人身上,那幾人心下了然老實的等著他訓話。
“你們有自己的見解本王不阻攔,可不該為了對付我而將戰士的生命棄之不顧。知道因為你們的戰略問題死了多少人嗎?整整五千人,你說你們該不該受罰呢?”話音剛落,他手中的杯子哢嚓一聲被捏碎,化成了粉末。南宮澈抖落手上的碎屑,看他們的反應。
幾個人臉色就像調色盤,一陣紅一陣青,南宮澈的話在他們的心中循環播放。最後終於有人醒悟過來,在南宮澈麵前抱拳行禮。“末將知錯,願聽王爺調遣。”
“末將願聽王爺調遣。”
南宮澈道:“都回去吧,明日再行商討,不過,以後再有在軍營酗酒的,本王不會客氣。”
幾人一身冷汗的走出來,被罰的將士一身血,他們沒有同情都回自己的營帳。
夜無痕看他們一眼走進南宮澈的大帳,毫不避諱的坐在上位。“風冥那邊傳來消息,北恒昊天似乎準備出宮,我猜想他定要去找寶藏,寶寶可能很快就出現。”
“寶藏。”南宮澈冷笑,“他最錯的事就是把我逼到這來,晴兒說過,要想打開寶藏必須要兩塊玉佩和她的血,如今龍佩在我的手中,你覺得他可以進得去?”
夜無痕哈哈大笑起來,“難怪你這麼鎮定,原來是早有預謀。我就怕他有後招,沒有龍佩的話他會不會傷害到蘇蘇,蘇蘇有寶寶失血太多有危險。”
南宮澈的雙眼眯起來,流露出危險的光芒。“你回去幫風冥,我自己在這邊沒問題。宸兒來信他已經讓遲延過來,一個月內我就可以班師回朝。玉佩給你,找到晴兒後交給她。她一直想要破解寶藏之謎,這次是個很好的契機,隻要她安全就好。”
“好,我明日就回京都,高強留下,有事你可吩咐他。”夜無痕接過玉佩,盯著它看了幾眼才發現不同,玉佩以前是火紅色現在已經變的潔白,一閃一閃的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