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者知道他在開玩笑也沒當回事,直到很久以後每天被賬目煩的頭昏腦漲時,他才想起自家教主當時的話,當時為何不一口否認,後悔已晚。
“一般般吧,教主怎麼關心起商業上的事了,你也想經商了,不可能吧。”
風冥瞬間坐直,“你可要爭氣點多掙錢,寶寶那裏有新武器,等你看到了肯定眼饞,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你要買是不是該給錢,雖然你倆關係挺鐵的,也不能白要是不是。”
左使者越聽越好奇,蘇公子又研究出什麼好東西了,他可要第一份不能給別人搶先。
左使者一臉諂媚的笑,幫風冥捏捏胳膊捏捏腿,央求他給自己看看新寶貝。
風冥晃晃手指,一口回絕。“明天你就見到了,去給我端點吃的,大冷天的吃火鍋。”
火鍋還是蘇子晴交給他們的,她和左使者借著火鍋這茬狠賺了一筆,自家教主要吃他親自去準備了。風冥看他走遠,從懷裏抽出一把手槍,對著槍口吹了幾口氣邪魅一笑。
右使者拿著令牌前往悅來客棧,掌櫃的看他衣著不凡熱情的招待。右使者使個眼色,掌櫃的引他去後堂。右使者也沒有多說把令牌拿給他看,掌櫃的笑笑收下,告知人明日就可到達,請主子稍等一天。
“掌櫃可知令牌代表什麼意思,我家主子讓我前來,我還一頭霧水呢。”右使者道。
掌櫃的是個和善人,為他沏了一壺上好的龍井,招呼他坐下慢談。
“如果老朽沒猜錯的話您是魔教的人吧。”右使者愣了一下,掌櫃繼續道:“我們主子手下有一支特別的侍衛,這是他們的召喚令,每支隊伍有不同的任務和歸屬。你那這塊上麵刻有骷髏,那就是執行暗殺任務的。他們刺客有的在外執行任務未歸,明日定能集齊。”
右使者有些明白了,和掌櫃的閑談幾句才走。他回來時就看到主子和左使者正吃得歡,他差點沒氣死。外麵敵人眾多,這兩位倒是悠閑的可以,吃得更舒暢呀。
他咬牙切齒的走過去,“教主,您受傷了能吃這麼辣的東西?小左這都不懂?”
吃得正歡的風冥抬頭,筷子吧嗒一下掉下來,看向毫無反應的左使者,一巴掌拍過去,左使者險些噎死,咳嗽不停,眼淚都留下來了。“聽到沒有,受傷不能吃辣的,你還做。”
左使者這叫一個委屈,明明是你要吃的好不,起身拉著右使者坐下來,殷勤地幫他夾菜。“右哥,你出去辦事挺冷的是吧,暖和暖和,嗬嗬。”
右使者懶得搭理這倆人一唱一和的演戲,出去一趟的確有些餓,索性放開肚子盡情吃。
一邊吃一邊彙報情況。“主子,掌櫃的說人明日就能到齊,我去接應他們從後山進來,免得讓外麵那些正派人士看出什麼,又來找麻煩。”
風冥吃得差不多了,擦擦嘴懶散的靠在椅子上,點點頭又問了幾句。“明日之後可有好戲看了,我給你們分配任務,大家歡歡喜喜的把他們消滅掉,這些人還真是沒救了。這麼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他們定是受了誰的挑唆,那個人現在等著看我的笑話呢。”
左右使者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左使者氣憤的站起來,道:“教主,你說的不會是京都那位吧,是他做的?狗皇帝,早晚滅了他。”
風冥拍拍手,“行了,內奸的事小左去辦,偷襲的事小右去辦。小左,吃完後你就去散布消息,就說本座性命垂危,想要除掉我盡情的來,一網打擊省事。”
左使者的下巴都要掉了,教主不知道自己多招人恨嗎?結結巴巴的道:“我們會被一群狼崽子包圍的。”
“我先去休息,明天人到了再來叫我,晚飯我就不吃了,嗯,早飯也省了,本座要加緊練功,外麵的人虎視眈眈呢。小右把人帶到聖殿,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兩人也很期待,無奈的聳聳肩,繼續海吃一頓,之後去做自己的事。
魔教人見主子回來了,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左使者不動聲色的去調查內奸。
第二天,右使者一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去約定好的地方迎接新成員。等來到後山的時候,他被嚇了一跳,幾十個滿臉油彩的男人拿著不知什麼東西,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