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樓!”解百川沒好氣地看了這個師弟一眼,那可是流沙鎮的一個春樓,他去那裏幹什麼自然無需再問,總不可能隻是喝酒而已。
那人又道:“解師兄,若是淩耀知道了這個消息,定不會輕易放過關越的,我們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何況,淩耀此人好色成性,若是我們再告訴他,關越身邊還有一個絕色女子,你說他會怎麼辦?”
解百川眼前一亮,陰冷地笑了起來:“妙計!”
這一招借刀殺人,當真是不錯,微微沉吟了片刻,解百川拍板道:“既然淩耀想找他,那就傳個消息過去,不過此事一定要做的隱秘,萬萬不可露出了馬腳,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消息是我們傳遞過去的另外,一定要告訴淩耀,關越身邊的那個女子有著魂武期巔峰的實力,可別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是!”那人得令,趕緊走了出去。
關越,這次看你死不死!
隻是有些可惜了那個林若曦,那女子整日蒙著麵紗,雖然從未見過她的麵目,但解百川幾乎可以肯定,對方是個絕色美女。
這樣的女子若是落到了淩耀手上,下場會如何幾乎不用想一時間,解百川竟有些羨慕起淩耀了。
雲夢宗執法堂這邊蠢蠢欲動,流沙鎮某一處也有人在蠢蠢欲動。
就在關越和林若曦兩人騎馬離去後不久,一群人突然從暗處冒了出來,為首的一個麵色陰冷,盯著關越的背影問道:“可看清楚了,那個人就是關越!”
“絕對看清楚了飛濤師兄,他就是關越無疑,上次我們就是被他給打了一頓,然後雷卓群師兄就找了驚風師兄,說要找機會教訓他一頓,可自從那一次去了野豬林互市之後,兩人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飛濤臉色陰霾,一揮手道:“去買些馬匹,我們跟上我要知道我弟弟到底是死是活,究竟在哪裏?”
驚風消失一個多月了,與雷卓群一起失蹤的,飛濤遍尋不得,左右打探,這才打探到關越身上。
真實情況到底如何,還得追上去仔細找那個關越盤問一番,若與他有關,那自己這做哥哥的自然得替弟弟報仇。
飛濤這一群人,實力以他為尊,剛剛突破元武期,體內鬥氣正是不安分的時候,這個境界的武者也是最容易動怒,被各種情感左右的時期,其他七八個人大多都在初凝期,也有幾個通靈期的武者,但實力都不是很高,唯人數眾多而已。
關越的實力如何,飛濤自然聽說過,所以他並沒有把關越放在心上,唯有跟在關越身邊的那個女子,看上去不是很好惹。
但再仔細一想,這女子怕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畢竟看上去年紀不大,雲夢宗成名弟子中好像也沒有她。
而且,若她真的實力高深,何須買馬代行?實力到了一定境界,單憑自己的腳力就比馬匹要快上許多。
心念到此,飛濤倒是放下了心。
殊不知,林若曦之所以要買馬,也是為了照顧關越而已。畢竟關越才通靈期第四重,腳力又能有多快?
逍遙閣這群弟子很快準備妥當,循著馬蹄印便追了出去。
關越和林若曦兩人也在縱馬狂奔,卻沒人知道背後已經有兩批人前後跟了過來,而且每一批都不懷好意。
林若曦實力雖然不錯,可畢竟沒有凝出神識,不可能大範圍地查探四周的動靜。
兩人一路馳去,幾乎是沒怎麼說過話,林若曦在前頭帶路,關越緊隨在她身後,兩匹快馬一前一後,勁蹄奔跑。
一直到了夜晚,兩人才找了個有水源的地方生火歇息。
將從流沙鎮買來的食物拿出來,兩人稍微吃了一點,便圍坐在篝火旁休息。
一日的相處,關越算是弄明白這個小師姐的脾氣了,膽小,害羞,沒說幾句話耳根就紅了,說起話來也是輕聲細語,柔聲柔氣的,好像就沒什麼脾氣。
她如此個性,關越倒不好主動找她說話了,免得驚嚇到了對方。
自從那一天洞悉了黃金骨架的奧妙,領悟到了傲寒勁這個神秘武技之後,關越發現日烈訣就有了變化。
在有烈日炎氣的環境下運轉日烈訣,自己可以吸收烈日炎氣,凝練液態鬥氣。
在沒有烈日炎氣的環境下,自己也可以運轉日烈訣,吸收天地靈氣,經過體內純陽之氣的提煉,然後被黃金骨架吸收。
修煉環境的限製,突然沒有了。這對關越來說,簡直就是無法言說的喜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