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北皇見他們都沒有那個意思便不再堅持。
倒是上了舞樂,歐子瑜看著露台中心那些穿著暴露的舞姬,倒有點像是現代夜店的感覺,呃…她在電視上看的!
她們賣力的扭動身軀,腰細得可憐,仿佛再扭一下就能折斷。看得歐子瑜都有點不忍了,連連搖頭!而她的動作一直都落在一個人的眼裏。
歐子瑜也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想去管,反正看一下又不會掉肉!
一舞畢,不少大臣看得眼睛都瞪直了!歐子瑜又不免一陣暗罵:色胚!
“看著白將軍似乎不大喜歡這舞樂之事啊?”北皇又把目光投於歐子瑜身上!
這是怎麼都不能放過她的節奏啊!歐子瑜雖然很討厭,甚至於厭惡這樣虛假的談話,卻也不得不乖乖的回答:“還好。”
北皇似乎不大高興了,也是他說了那麼長一句,你就回人家倆字,怎麼說都過不去的,隻能在後麵再補充一句:“比起這些舞樂,末將更喜歡小村小鎮的土風土俗。始終難登大雅!不說也罷!”歐子瑜還真見過,兩年前,在邊關的時候,有一個小鎮還是什麼的,剛好遇上過年,就看到他們過年的歡慶方式,始終覺得挺好的!
聽歐子瑜這麼說,北皇倒是來了興趣,眼睛放光的看著歐子瑜他自坐上著皇位以來,還就沒出去過了!倒是想念以前那些瀟灑的日子!
“哦?聽白將軍這樣說,朕倒有點想去看看了,看看有多好看,到底把白將軍迷戀成這樣!”北皇笑眯眯的看著她,沒有了剛剛的奸詐模樣!
聽到北皇的話,歐子瑜不自禁的抬頭望向他。懷念!他的話裏有懷念!有這樣心思的人,又怎麼會是一個不好的皇帝?高處不勝寒罷!龍椅在歐子瑜眼裏成了牢籠,牢牢的把人鎖在裏麵,金色的外表往往讓人不能自拔!皇家的悲哀罷,若是生活在尋常人家,不能看見這紙醉金迷的世界,也許就少了那些悲哀!身居高位,早已不知情為何物!就像是沒有了溫度的動物!這樣就算身居高位,享受與常人所不能得到的待遇,至高的權利,卻失去了常人所有的溫情,何不是悲哀一件?
不知為何,歐子瑜有點為這個坐於龍椅上的男人感到悲哀了。心思不免放軟,沒有了開始的厭惡。也是像他這樣的人不能隻顧到自己,他的子民千千萬萬,又憑什麼能第一次就能毫無懷疑的相信她這個不知身份的人呢!
嘴巴也不受控製似得:“末將窮極一生也必幫助北皇守護好這北國江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聽到歐子瑜的話,不僅北皇頓住了,還有那些衷心的大臣也頓住了,當然,僅僅衷心的罷!
歐子瑜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說,也許這也是她必須要做的一件事罷!她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
北皇似乎也是有些激動的,跟歐子瑜一番對話下來,他也是知道,歐子瑜是一個說一不二,一旦讓她為之追隨,就一定是死心塌地的追隨的!這種人一般都會是一大助力,?無論在哪裏都會讓你得到意想不到的驚喜!
隨即,北皇便向著眾大臣宣布:“白初九即日起,升為百戰將軍,軍銜升三品!”
歐子瑜微怔,這麼容易?早說嘛!
隨後自然是一陣一陣的恭賀聲,也有不高興的,多一個武將,就說明他們又要拉攏一個人,而幾個到幾十個人要拉攏一個人,功夫可見一斑。
而蘇子晴在歐子瑜暗裏“拒絕”了她之後,暗下去的臉就又重新染起了亮光,眼睛明顯閃了一下。
最後又一起敬了酒,說了些假惺惺的恭喜的話,拉攏的意思盡顯。歐子瑜無比無奈,不習慣被人人恭維這樣的生活啊!
可又不得不說,隻有站在最深處,才能幹更多的事!
宴會到那輪彎月高高掛起時才散去。歐子瑜是最後一個走的,在她前麵的是六王爺——蘇子轍!
宴會上他並沒有跟眾人一起恭維她,倒是最後留下單獨的恭賀了她一句。
歐子瑜獨自走在古樸的街道上,時而抬頭看那輪散發著光亮,卻又那麼孤獨的明月;時而低頭看著腳下青磚石路;何不是美事一件?不知不覺又想起以前與父母親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悲傷油然而生!
其實她這些年也不會像剛剛開始那樣的感到心痛,慢慢的也就想開了。偶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一下,也就沒有了!
此時涼風習習,街道上空無一人,偶爾能見到尋找夜宵的老鼠,後麵總跟一隻小貓,互追互逐,好不有趣!
從宮裏到客棧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街道上燈籠搖曳,把她的身影拉得修長。偶一陣涼風,都像是要把那單薄的身影吹走。單看那負手的背影,不覺讓人沉浸到她的悲哀中!
這一切都被屋頂上的人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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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