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詩南對天空上的人很熟悉,正是與他處處為難的陳子墨,他攤開手掌,體內真元瞬間運起,《五行訣》中的水係法訣被他這一刻全力施展出來。水納百川,是《五行訣》中防禦最好的。
那道華光與白詩南的水係真元相碰,相互爆裂開來,白詩南一個踉蹌,嘴角溢出絲絲血跡,終於是將嘯天救了下來。
陳子墨落了下來,一臉鄙視的望著白詩南,道:“我道這畜生是誰呢,原來是白師弟的啊!”
白詩南冷哼一聲,說道:“有話快說,沒事就請離開,靜宅不歡迎你。”
陳子墨笑眯眯的說道:“可惜靜宅你還當不了家,我去我留,容不得你。”
“放肆。”古三通怒吼一聲,從屋內走了出來,望著一臉狼狽的白詩南,古三通氣呼呼的道:“老夫是不是也不能當這靜宅的家了?”
陳子墨沒想到古三通會被引了出來,趕緊道:“子墨拜見師叔,剛才子墨狂言,還望師叔見諒。”
“哼。”古三通冷哼一聲,陳子墨雙腿一軟,居然跪倒在地。他心裏將白詩南咒罵了無數次,卻又不敢發言。
古三通道:“靜宅之事,還容不得你們望月峰的人來管,起來吧。”說罷,古三通把手一揮,壓在陳子墨身上的威勢已經散去了,他趕緊起身謝禮。
古三通對他也是打心眼裏的厭惡,不耐煩道:“說罷,有什麼事找我。”
陳子墨道:“師叔,宗主有令,二十年的比武大會在一月後舉行,到時候其它門派的弟子也會參加,特命弟子前來通告一聲。”
古三通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陳子墨拜禮,轉身退去,臨走時望了白詩南一眼,眼神毒辣,心裏也開始產生了一個陰謀。
見陳子墨走後,古三通趕緊抓著白詩南的手,問道:“詩南,剛才你沒傷著吧?”
白詩南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師父。”
古三通卻是一歎,道:“哎,陳子墨為無量宗第一人,宗主另眼相看,估計下一任宗主就會落到他們望月峰了。你且小心這陳子墨,他為人陰險,心機深重。”
白詩南也覺得陳子墨不咋滴,點頭道:“是,師父。”
古三通望了他一眼,確定他真的沒事後,方才離去。
白詩南回到房裏,緊緊的握住胸口,狠狠的道:“哼,陳子墨,今日傷我之事,我誓不罷休。”
然而他卻不知道,陳子墨也是抱著同樣的心理,一個陰謀,也開始向他襲來。
無量宗的紫竹峰上,陳子墨悄悄的落在了這裏,眯眼環視一周,發現並沒有人發現自己後,轉身竄入了一個房間裏去。房裏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正在修煉,渾身光華四射。她聽到有人溜進來後,並不為驚奇,趕緊將真元收回體內,一下子落在了陳子墨的懷裏。
這個女子是紫竹峰二弟子,冬梅。
冬梅一臉撫媚,雙手緊緊的扣住陳子墨的肩膀,說道:“子墨,怎麼了?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敢惹你生氣了?”
陳子墨伸手在她胸部一抓,邪惡的笑道:“不過是靜宅的白詩南罷了,有那老東西護著那小畜生,有些棘手。”
冬梅撲眉一笑,道:“怎麼了,是不是要我幫忙了?”
陳子墨點頭,道:“不錯,隻要你將那小畜生引出來,我自有辦法收拾他。”
“咯咯。”冬梅掩嘴一笑,吻上了陳子墨的雙唇,桃園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