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對這個女人沒心沒肺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無奈,他一歎氣,周緣就傻乎乎的嘿嘿笑了起來,讓人又著急又生氣。
可是這樣傻乎乎的姑娘,他又怎麼忍心責備呢?
“今天上班很累麼?眼睛很痛?”楊濤看著她那雙有些紅血絲的眼睛,有些心疼。
“那倒不是,就是感覺自己有點眼花了。”周緣指著自己的眼睛笑嗬嗬的說道:“而且你平時見過我把眼睛畫成這樣的嗎?感覺我有些過敏,或者是還不習慣,下次我要是再去什麼美容中心化妝的話,一定讓化妝師少給我的眼睛上弄點東西,不然糊的我真不舒服。”
楊濤聽了她這句話,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女人有幾個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漂漂亮亮的?通常不去美容院化妝的人,有的一些是化妝水平出神入化,完全不需要什麼化妝師幫她化妝的,還有一些是消費水平不足以讓她們每次有什麼重要場合需要出席就跑去美容院。所以你兩種都不是,下次還是有這樣場合需要你出席的時候,你還是乖乖的去美容院吧。”
“切,真矯情,沒錢人家還不活了?我就不怎麼喜歡聽你們這些有錢人的論調,忒沒意思了。”
“什麼叫有錢人的論調?”楊濤抬起手在她的臉上掐了一把:“我這個是節省時間成本和效率的途徑方法好嗎?跟你說的那些都沒什麼關係,與格調無關,也不是可以的炫富。你這個小腦袋瓜子裏什麼時候才能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給我丟開?”
“幹嘛掐我?疼,你不知道嗎?”周緣打掉了楊濤的手,氣鼓鼓的盯著他瞧了一會兒:“我哪裏是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明明是萬惡的有錢人太多了。”
楊濤沒好氣的說道:“別說什麼萬惡的有錢人,等有一天你的名字在設計圈子裏占有一席之地的時候,你也會成為有錢人的,那時候你豈不是就成了自己吐槽過的哪一類人了?話不要說的那麼滿。”
“我?有錢人?我從來不做這個夢,你也就別替我白日做夢了。”周緣把他的手抓在自己的手裏,省得他沒事兒總是喜歡亂摸亂捏。大庭廣眾的那麼多人,也虧得楊律師能在她臉上“下得去手”。
楊濤任由她抓著他的手,滿眼笑意的看著她,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
此時,會場裏響起了更有節奏感的音樂,麥克風被人敲了敲,發出一陣嗡嗡的響聲。
周緣和楊濤兩個人下意識的朝著舞會中央看去,在那裏,成對的男女紛紛停下了舞步,所有賓客的注意力都被秦先生的話所吸引過來:“女士們先生們,很高興大家能夠參加小女的生日宴會。今天是小女28歲的生日,也是她出嫁前最後一次由我們為她操辦的生日宴會,我想給我的女兒,還有在場的賓客最為深刻的美好回憶。今天,請大家盡情放鬆,享受舞會、美酒與美食!”
在場眾人紛紛鼓掌,此時樂隊繼續演奏剛剛那支舞曲,不少俊男美女都滑入舞池,跟著音樂的節奏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