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顏小姐這一次來有何貴幹?”秦雨沫本想著不卑不亢的,可是看到了顏豔豔高調的背著名牌高高,渾身上下都是大牌新款,一瞬間就有些怯懦了。
這倒不是說秦雨沫看著那些穿著氣派的人天生就怕了幾分,而是顏豔豔這個身份,真的不好在外麵如此招搖過市。別說是渾身名牌了,那些自己沒有什麼經濟來源的高幹子女肯定是不敢這麼給自己身上打扮的,太紮眼了,說不定還會給自己家裏的那為長輩惹來麻煩。顏豔豔敢這麼穿,這麼背,那就是完全不怕外麵的人會對她老爸不利,她有這份自信。
有錢有權的就是大爺,當然,有錢的在有權的麵前就是個孫子,誰也別玩什麼假清高,該跪舔的時候都是比著跪的。
秦雨沫到底不是個沒骨氣的普通閨閣小姐,她身上還有和她爸爸秦良一起走南闖北闖出來的颯利勁兒。
顏豔豔拿了一瓶指甲油細細的給自己抹畫著指甲,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聽說秦總給自己的寶貝女兒準備了一份神秘大禮?”
秦雨沫尷尬的笑了笑,忍不住說道:“說來也有意思,我爸給我準備禮物的這個事兒,我已經從兩個人的嘴裏聽到了。這事兒我之前是不知情的……”
“既然不知情,那你就把那東西給我用用吧。”顏豔豔說的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顏小姐,您說什麼?”秦雨沫臉上維持著笑容,可是那笑容是僵硬的。
“我是說,我要你把東西給我用用。”顏豔豔抬眼掃了她一眼,用一副十分嫌棄的眼神看著她:“我說的那麼明白,你聽不懂麼?放心,事後如果你還是要這東西,我還會把它原封不動的留給你的。”
秦雨沫滿臉尷尬的笑道:“顏小姐你真是太愛說笑了,我連那個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把那個東西給你?您也知道,那是我爸爸給我準備的驚喜,他提前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給我,現在我更不知道他把那個東西放在哪兒了。”
“不知道放在哪兒可以找啊,難道你鼻子底下長著嘴巴不會問嗎?”
秦雨沫被她這個理直氣壯噎了半死,完全想不出來這個顏小姐是不是平時被人寵的太過了,所以這會兒說起什麼話來都是這幅模樣:“顏小姐,您這是在難為我。”
顏豔豔一笑,抬起眼來瞥了她一眼,反問一句:“呂什麼來著?呂鴻卓?”
秦雨沫聽到了她提自己未婚夫的名字,感覺自己的呼吸一下子都緩了幾分。
“秦家最近幾年發展的不錯,確實可以不把很多的人放在眼裏了,不過那些小門小戶出來的就不一樣了。有的人風光那是真的風光,但是有的人那種風光就是一層中看不中用的玻璃,不用費多大的勁兒就能敲碎了。”顏豔豔終於把自己的十根手指頭都塗滿了漂亮的顏色,這才滿意的吹了吹:“你看我,光和你聊這些沒用的,怎麼把我剛才問你的問題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