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濤被她這麼熱情的一撲,差點仰麵摔倒,勉強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可卻立刻被眼前這個身上滿是香汗,親親更像是如同雨點一般的落在自己的臉頰上,楊濤自己沒有注意到,他的臉上早就掛上了不自覺地笑容,而且笑意更濃。
“你不是說隻去一兩天的麼?怎麼去了那麼久!”周緣張口就是埋怨,可臉上的笑容卻從來沒有歇下過。
“涉及到了知識產權的問題,在國外耽擱了幾天。”楊濤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仍舊沒有被撲麵而來的糖衣炮彈擊垮:“我剛剛去了你公司找你,張揚說你這幾天不上班……”
他抱著周緣往裏走著,腳底下突然踢到了門邊的的黑色垃圾袋。裏麵的那些堆成小山的餐盒應聲倒下,弄出了壯觀的一地狼藉。
楊濤看到這些餐盒,眼睛裏閃過了一絲銳利。
“你真討厭,我剛剛才把它收好的。”周緣鬆開摟著對方脖子的手,彎腰又是好一陣的收拾。
可那些餐盒還沒來得及被她重新丟到袋子裏,楊濤就已經攔腰將她抱起來,徑直走進了屋裏。
“喂喂喂,你幹嘛?放我下來!”周緣被他那雙如同鋼鐵一般堅硬的手臂給弄得有些疼了。
楊濤把她放在了沙發上,讓她站在沙發上和自己平時。
他眼睛裏的神色是周緣從來沒有見過的嚴肅,一時間,她想要嬉皮笑臉蒙混過關的念頭就這麼熄了不少。
“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今天我沒有去上班,還在家裏吃這些東西?”
周緣低著頭,眼睛閃了閃:“我為了高新技術產業園區展覽會項目東跑西顛了那麼久,公司給我發了個假讓我在家裏好好地休息一下,我懶得做飯,叫了幾個外賣,這也犯法了?你怎麼那麼不講道理?”
“不對,你在撒謊。”楊濤皺了皺自己英挺的眉:“你每次一說謊的時候就會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看我。”
“胡說!”周緣抬起頭怒瞪了他一眼,可是看到那雙仿佛能夠看穿人心的眸子,她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咕噥了一句:“我有什麼好瞞著你的?”
“你在公司裏是不是出事了?誰讓你回家的?嚴建斌?”楊濤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裏明顯的就帶了一點火藥味兒,大有隻要周緣點點頭他就立刻衝到他們公司裏和人拚命的意思。但是楊濤這種斯文人一般和人掐架沒那麼血腥暴力,隻是那種刀光劍影的感覺更讓周緣覺得有些不舒服。
周緣看著他認真關切的樣子,心裏也是微微發酸:“好吧,這事兒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因為告訴你也不過是多一個人和我一塊發愁罷了……星期日那天我們參加了高新區展覽會的開幕儀式,在儀式現場出現了事故,安裝在頂部的射燈從頂部燈架上斷裂掉落,把人砸進了醫院裏。我們嚴總停了我在公司裏的一切職務,高新區管委會的人這會兒大概也成立了專案組來調查這次的事故,如果證明事故和設計缺陷有關,可能我就永遠都不用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