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魏狸看著袁夢亞,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別提多高興了:“最開始的時候我還覺得自己這麼整菜名實在是有點繁瑣,不過我們這兒的大堂經理說了,這麼弄有文藝氣息,老板們都喜歡。”
對,老板們都喜歡……
尤其是那些土得掉渣的土大款就更喜歡了。
楊濤直接把他遞過來的紙條團了團扔到了他的懷裏,神色平道到讓魏狸覺得他有些冷酷的說道:“你就不能寫一張我們能看懂的菜單麼?故意的是吧?我看到這些菜名就沒有食欲了,還是不要選你這裏了。”
“別別別,五哥我錯了!我這不是寫的順手了嘛!”魏狸悔恨的直拍大腿:“我現在立刻就寫,你能不能耐心一點。”
楊濤喝著茶水,神色淡淡的,就是一副誰的麵子都不給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的氣人。
魏狸覺得自己有點受虐傾向,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爭著搶著要楊濤他們在自己這裏辦酒席,楊濤這人真是太難伺候了!
哼,誰叫他是自己五哥呢?忍了!
魏狸埋頭在本子上吭哧吭哧的又把菜單寫了一遍,這次寫的都是通俗大白話——
野山羊燉黨參白蘿卜,鮑魚煨豬蹄,豬肚甲魚湯,脆皮乳鴿,紅燒牛舌尾……
看著兩份風格迥異的菜單,周緣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哭還是該笑了,這也太逗了吧?
可能這會兒還比較客觀公平的去看待這份菜單的人隻有袁夢亞了。
她一邊看一邊點頭,有什麼意見直接就和魏狸溝通了,看樣子她比較傾向於在田園居辦酒席而不是跑到那些五星級的大酒店去。
周緣和楊濤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
看樣子酒店就是這麼定了,而且菜單今天就能定了。
“不如咱們約一下餘思?”周緣看著楊濤,提出了一個小小的建議。
“正有此意。”
他們兩個人相視而笑,彼此之間的默契十足。
周緣回去就聯係了餘思,溝通好了婚禮的細節,將他們兩個人結婚的日子定在了元月三日。
這日子還是魏狸那小子出的主意,說是一月三日中午十四點,寓意著一生一世,圖個吉利。
楊濤沒有什麼意見,就這麼拍板決定了。
李牧璿回來的那天天氣正好,見到周緣有些發福的樣子,她朝著自己的老友擠眉弄眼的問道:“周緣,你不會是先上車後買票了吧?”
“滾滾滾,就知道你這個死女人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哎呦,惱羞成怒啊?”李牧璿那一雙漂亮的眼睛朝著楊濤一掃,樂嗬嗬的問道:“要不楊帥哥你給我說,你們倆這是什麼情況。”
楊濤沒有周緣那麼不淡定,反而笑得格外愉快:“我倒是想,不過暫時還沒有這個機會,我和周緣兩個人至今很純潔,不知道你信不信。”
“哈哈哈哈哈!楊帥哥你逗我呢吧?你倆都要結婚了,還純潔呢?你倆這叫奸情的合法化!”李牧璿笑得肚子疼:“哎呦哎呦,笑死我了……為什麼我以前覺得你是個冷麵酷哥來著?”
楊濤一本正經的說道:“很好笑麼?合法很重要。”
“對對對,你是律師,你說什麼都對!”李牧璿拉著周緣的胳膊,人不太安分,扯得周緣也跟著她的動作左搖右擺的:“緣子,你老公真是個寶貝,你這一波狗屎運走的真是好!”
周緣無語說道:“什麼好話在你嘴裏都聽不出好來了。”
“哪兒有?就你毛病多。”李牧璿白了老友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我從國外回來還給你帶禮物呢,說你兩句走狗屎運你還不樂意了。”
“願意願意,我們家小牧說什麼我都願意。”周緣笑嘻嘻的捏了捏她的胳膊,樂得和她多親近親近,“你把你導師放在國外自己回來放心嗎?”
“不放心又能怎麼樣呢?再說了,我導師那個人剛做完複健就恨不得環遊世界去了,我可跟不上她老人家的體力。”李牧璿說道:“我跟她說了,我最好的朋友要結婚了,你猜怎麼的?她買了機票幫我打了包直接給我扔到機場去了,告訴我,讓我給你舉辦個單身夜聚會,好好狂歡一下。”
“那麼開放?”
“不然呢?美.國人啊我的緣兒,他們不開放你開放麼?”李牧璿冷不丁的撞上了楊濤戲謔的眼神,頓時噎了一下,可她還是沒有收斂自己的張揚個性,反而對楊濤笑了笑說道:“楊帥哥,女士的單身夜派對可不像你們男士的那麼亂,咱們絕對是賢妻良母的代表,不可能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