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藍海萌隻能將衣服又穿回去,來到辦公室找到分管她工作的老板。
“老板你找我?”她敲門而入,疑惑的問。
老板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瓶酒:“把這酒送去頂層的貴賓室。”
“呃?”藍海萌怔了下,這種工作不應該是她做啊,她隻負責清潔的。
“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去,今天客人多,人手不夠!”老板裝模作樣的喝斥。
“哦,我這就去!”藍海萌撇了撇嘴,隻能端起托盤,乘電梯走了上去。
頂層樓什麼都沒有,隻是一個大大的套間,平時沒有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隨意入內,今天她倒是有機會去見識一下,裏麵到底有什麼。
她敲了敲門,裏麵沒人回應,幹脆直接推門進去。
室內漆黑一片,與過道裏忽明忽暗、流光四彩的燈光交相輝映,形成了一種詭異的氣氛。
藍海萌反射性的去觸摸燈的開關。
“不要開!”一個熟悉又渾厚的男音猛然響起。
藍海萌心頭一顫,連忙反射性的將手縮回來。
竟然是他?這個聲音她怎麼可能不認識,隻是這個時候,他突然叫她上來送酒給他,不會是認出自己來了吧。
“先生你的酒。”藍海萌緊張的將酒放在他的麵前,轉身就要離開了。
但冷逝殤卻突然叫住了她:“能陪我喝一杯嗎?”
“啊?”藍海萌愣了愣,趕緊道:“我不會喝酒。”
“就喝一杯。”冷逝殤的聲音充滿了悲愴,她似乎能感受到他淒傷的情緒。
不知為何,藍海萌突然不想走了,她停下腳步,坐在他的麵前:“好吧,就陪先生喝一杯。”
“你叫什麼名字?”冷逝殤一邊將酒杯提給她,一邊隨口問了一句。
“念慈。”藍海萌接過酒杯,淡淡的回答。
他望著她那雙清澈又溫柔的眼睛,有一瞬的失神,他目光灼灼的問道:“你認識藍海萌嗎?”
“不認識。”藍海萌拿著酒杯的手一抖,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她搖頭道。
“她是我一生中最愛的女人,隻可惜,她已經離我而去了。”冷逝殤眸色黯淡的說,眼裏溢滿了憂傷。
“我小的時候就喜歡上她了,那時候我還小什麼都不懂,可是我就喜歡粘著她,後來我越來越長大了,直到什麼是愛的時候,就想把她栓在自己身邊。可那時候,她有男朋友了,她對我不理不睬的,甚至名言拒絕了我,我兩次將她從婚禮上劫來,每次都折磨的我們遍體鱗傷……”
冷逝殤自顧自的說著,藍海萌就在一旁靜靜的聽,她沒有打斷他,隻是隨著他的話,她也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她以為是我殺了她的父親,其實她父親是自然病死的,隻是剛巧我在現場而已,我知道她恨我,所以我選擇墜崖,永遠離開她,但沒有她的日子,對我來說根本生不如死,在她第三次的婚禮上,我再次去懇求她,隻是她還是嫁給了別人。”
冷逝逝的臉色,在說到這裏的時候,愈發的憂傷了。
藍海萌也聽不下去了,她怕再聽下去,她會控製不住的上前擁抱他。
她兀自站起身來:“冷先生,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冷逝殤欲言又止,卻是什麼都沒說,任由她離開。
隻是藍海萌剛走了兩步,就覺得頭暈眩的厲害,她困的緊,怎麼也睜不開眼,最後身子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耳畔傳來的是男子濁重的呼吸聲,藍海萌的心狠狠的揪痛著,他知道這個家夥卑鄙的在她的酒裏下了迷藥。
冷逝殤的身子壓了下來,他瘋狂的吻上她的唇,迫不及待的拉扯著她的衣裙。
藍海萌下意識的皺眉抗拒:“不要碰我,滾開!”
他怎麼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強迫人的本性。
但無論她怎麼喊,都是無濟於事的,冷逝殤的魔抓,就在她全身上下亂摸亂抓。
她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退幹淨了,赤身裸著與他相對。
“不要碰我,滾!”她討厭這樣被人侵犯。
冷逝殤粗喘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乖乖聽話,我會善待你的。”
因為她跟她有雙相似的眼睛,所以他選擇了她。
“禽獸!”藍海萌毫不客氣的怒罵。
“我不是禽獸,不是!”冷逝殤渾身一震,他立刻辯解,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身上:“萌萌,我想你,想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