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你嫁溫家我會好過很多,她有這麼差嗎,起碼、起碼她長得不錯,不,很不錯。林好逑氣的咳了兩聲,“為什麼不,溫家的小兒子也差不到哪裏去吧!”
葉臻閉著眼睛,睡意慢慢湧上來。她答了最後一句,也就是這句讓林好逑怔住了,她嘀咕了句,隨即拿來了放在旁邊的毛毯給葉臻蓋好。
臭丫頭,明明還要比我小一個月的。
笨蛋啊,溫家比陸家還難辦。
……
畫室的工作都被葉臻拿回家來,十二月二十四號這天晚上到明天一整天的時候,她的丈夫,摟著別的女人過夜。
並不是不知道啊!陸致遠真把她當成傻瓜不成。
畫筆慢慢的描摹著,一筆一劃,相比於油畫,她更喜歡素描。描人物,描形態,觀其形態,重其神韻。上次的畫作沒被老板賣掉,反而拿去參加什麼比賽,最後更是莫名其妙的拿了金獎。葉臻想起自己那三個月來費的功夫,好像也是努力過的,算了,也不虧。她是有天賦的孩子,至少在這方麵來說的確如此。隻是葉臻不在乎,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厲害。
畫板上的三兩貓咪栩栩如生的,紮堆了撲騰著毛球玩耍,葉臻的心情很好,筆下的東西也跟著活潑起來。
今天早上陸致遠走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的,臉上雖然沒表現出來,但可以想象到他心裏會有多麼愧疚。愧疚吧,前段日子妻子才被小三氣到醫院裏去了,現在還要扔下妻子配情人過節。
有時候葉臻真想戳穿他,既然不想去就留下來吧,既然說愛她又為什麼去找別的女人,這樣表裏不一的男人,即便是陸致遠也依然讓她感覺惡心啊!
甩了甩頭,再無畫畫的心思。葉臻扔下了筆,踩著毛絨拖鞋進了房間。今天下午說好了和林好逑出去約會,平安夜和自己的好友過也算不錯。
她化了精致的妝,換了身衣服出門。臨走的時候見桌上放著個蘋果,也就順手捎帶上走人。
外麵聖誕的氣氛濃厚,彩燈音樂,等到了晚上會更好看吧!她一邊亂七八糟的想著,掏出手機給媽媽打了電話。
“喂,媽媽嗎?”葉臻放緩了神色,“沒啊,恩,和陸致遠在一起。”
她踢了踢路邊的石子,今天不開車,要等林好逑來接她。
“怎麼過?不知道哎,一般都是他安排的。”
“好了我知道了,您也是,節日快樂。”
“爸爸也在家啊,不用說話,我還有事就先掛了。”
“嗯,好的,再見。”
啊……葉臻掛完電話站在路邊發呆,為什麼感覺打完電話心裏更難過了。她其實隻有二十四歲不是嗎,想找個人撒嬌很正常。對於這種找不到撒嬌的對象,隻能打電話給媽媽真是好讓人難過啊!
討厭平安夜,討厭聖誕節,讓全世界的情侶都在今天分手吧!葉臻深吸口氣,撥出一個電話號碼,“林好逑!你再不來我又要感冒辣!”
話音剛落的時候不遠處出現一輛火紅的法拉利,還是敞篷的,大冬天的開敞篷沒毛病吧!拉風的顏色看的葉臻眼角一抽一抽,不過一分鍾,車子停在葉臻麵前。上麵下來個穿黑西裝的女人,戴著墨鏡,大波浪卷發高高係成了馬尾。模樣嫵媚又俏麗,偏偏還要做出霸道總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