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不回頭也知道來的人是誰,“我妻子。”算是回答了他的話,“既然在,為什麼不出來?”
“不喜歡。”溫恒站到他對麵,“喜歡的那個已經走了。”
陸致遠是怎麼也想不到他說的喜歡的那個,就是剛剛離開的葉臻。溫恒和葉臻麼?別搞笑了。
所以他很自然的調侃溫恒,“你在宴會上看到她了。”
溫恒歎了口氣,漫不經心的,“不提了,對了,你怎麼不和她一塊走。”
“葉臻麼?”陸致遠伸手點了支煙,眼神看了他一眼,溫恒接過,兩個人靠在暗處吞雲吐霧。
“最近她在和我鬧離婚……”
溫恒心裏放鬆了些,麵上卻嗤了一聲,“活該你腳踩兩隻船。”趁早離婚給老子挪位置。
“事情揭開了就那麼回事。”陸致遠呼出一口煙,指尖冷的心涼,“她是早做好打算了,就給我下套呢!”
“怎麼說?”
陸致遠冷笑,“前段日子不是她的老情人回來了,我不免多想,她剛好找到機會發作。”拿林齊雲做幌子,他都查清楚了,他們隻見了一麵,而且還是林好逑搭線。
她那種性格,怎麼可能有吃回頭草的意思。林齊雲想,他門都沒有!
這話說的不清楚,溫恒卻猜的不離八九,“你親眼見到的?”
他應了一聲,又覺得不甘心,“那小子還不夠格,偏偏又是根硬刺,這樣卡在喉嚨裏,哽得人難受。”
溫恒的指尖抖了抖,又不著痕跡的恢複正常了。“你不是還說葉家的姑娘很好?”
“她怎麼會不好。”就是因為太好,才總被人惦記著。他將煙掐滅,扔進旁邊的垃圾桶,“按她的性格,沒有誰都可以過的很好。”
也許是陸致遠的表情太過壓抑,兩個人一時都沒有開口的意思。末了,溫恒的煙燃到盡頭,“我先回去了。”
“溫恒。”
他應了一聲,“說。”
陸致遠沉默了瞬,終於還是問出了口,“給我想個法子。”
“求我?”他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離婚之後不是還有複婚麼,她既然這麼強硬,就先把手續辦妥了。不要宣揚出去,等之後她吃了虧了,知道你的好了,再來談條件也不遲。”
他的眼眸一片暗沉,“法子雖然麻煩了點,但一勞永逸。”
陸致遠皺著眉頭思忖著,顯然是動了心。
提完建議的人轉身離開,他的步伐不疾不徐的,雙手還是插在兜裏,悠閑又遊刃有餘的樣子。
宴會結束之後,所有人敗興而歸。
溫家是在逗人玩麼,這麼大陣仗的把人叫過來,最後連正主都沒出現。先不管其他人的反應,溫母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好看。對於兒子放鴿子這回事,不亞於給她臉上打了個耳光還沒麵子。
“你答應過我什麼的!”溫母的聲音仿佛冰雹般,她嫁進溫家十年,丈夫死之後又獨自拉扯這兩個孩子長大。承受了所有的壓力,好不容易守住了溫家的一切,為的就是將這些完完整整的交到他們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