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好之後,錢會彙到你賬戶的。”
見她要走,男人匆匆忙忙站起來,“我、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歐文雅厭惡的看了眼他油膩膩的頭發,你也配!良好的教養沒有讓她說出口,“沒有見麵的必要了。”
她的神情冷淡,但畢竟她是那樣的美人,縱然麵無表情都是好看的。
男人想多看她一眼,又怕自己唐突了。那種矛盾糾結的他整個人都覺得焦躁,現在她說沒有見麵的必要了,按理說那種糾結應該消失了才對,可他怎麼覺得更難受了。
……
“你好,我是萬恒。”
麵前的人一身休閑裝,卻硬生生被穿出貴氣的感覺。負責接待的妮娜有點發暈,特別是對上他那雙漂亮的鳳眼,哦天哪,他真是太帥了。
“你好,我、我是妮娜。”她結結巴巴的,往日的伶牙俐齒全然不見。“請進,你的畫室在這邊。”
畫廊新聘來的畫師,明明簡曆上是個留著絡腮胡子,極具藝術氣質的大叔,怎麼刮了胡子之後就長成這樣了呢!帥死了!
一路走來,溫恒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各個畫室。
“這間畫廊裏有多少人?”
“畫手有八個,再加上助理和其他人,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二十多個了。”
“現在是九個。”他朝她勾了下唇,眉眼透著風流氣,卻不會反感,反而有種被撩到的感覺。
“是。”妮娜呆呆的望他,不小心撞到了旁邊一個花瓶,“啊!”
溫恒順手還拉了她一把,很快放開手,“沒事吧?”
“沒、沒事。”她真是快被自己蠢哭了。
“這裏怎麼會放著一個花瓶?”
“啊,是葉子的畫室。”
“葉子?”溫恒疑惑的眨了眨眼,“她為什麼要在自己的畫室前麵放個花瓶?”花瓶上麵還有束枯萎的幹花,都發黴了。
“是這樣的。”妮娜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細心,“前些日子,葉子收到了很多玫瑰,她放了一束在瓶子裏準備入畫,可能是助理拿出來的時候忘記扔了。”
收到很多玫瑰啊!溫恒的眼裏劃過一道光,“我想見見這幅畫可以麼?”
“不好意思。”她微微露出歉意,“葉子休假了,不過她過幾天就會回來,到時候你可以再問問她。”
他附和的點頭,“也是,這樣進別人的畫室也不太好。”
“對了萬恒,我記得你簡曆上有幅夜鶯,有機會的話可以拿給我看看嗎?”
溫恒笑得越發自然,“當然可以。”那個什麼夜鶯,什麼鬼?隨便盜用了一個家夥的身份,看身形差不多他就來了,至於畫畫,恩……他好歹能分清油畫和水墨畫的區別。就連那次和她在畫展聊天,都是前天晚上死記硬背下來的功課。要真刀真槍的實幹,他遲早會被發現。
生活助理什麼的,溫恒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按照這間畫廊的作息,每個人自由成這樣,生活助理頂屁用。
為什麼,他喜歡一個人,追求一個人怎麼就那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