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了水,調節好溫度,脫了衣服躺下去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身體舒服了,心情自然也極好。
溫恒同阿薩滿聊完天之後,進來就聽到了浴室傳來的哼歌聲。她唱歌有點跑調,但好歹還是聽的出來唱的是什麼。
溫恒瞥到打開的行李箱,左右也沒事幹,就把兩人的衣服都掛在了衣櫃上。
她倒是聰明,來的時候除了一件外套和褲子,其他都是裙子,光涼鞋就帶了三雙。
其實葉臻所說的私奔,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私奔。溫恒沒有追問,他知道,十天半個月他們就得回去。
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她也隻是想放鬆一下,迎接更大的挑戰。而這些挑戰,來自於他的家庭。
他真的很高興,她沒有不要他,沒有退縮。很難,是的,真的很難。但是她沒有拒絕,隻要她不拒絕,對於他來說就是最好的事情。
沒有比那更糟了,他們已經挺過了互相最艱難的時刻。以後,今後的每一天,他們都會過的很好。
葉臻推門出來,頭發已經吹好了披散下來。她穿了件碎花裙子,抹胸的款式,鮮豔欲滴的好像枝頭上的梨花。
她朝他走來,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味道,“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看你好看。”他笑著親吻她的麵頰,“等我,我去洗澡。”
最後兩個字被他說的曖昧極了,葉臻臉一紅,偏偏還要故作鎮定的去看衣櫃裏掛好的衣服。
溫恒進浴室了偏偏還要喊,“葉子,我忘記拿褲子了!”
心知他是故意的,她也不能放著他裸著出來。隻能拿了條黑色的短褲遞到門口,門開了一個小縫兒,溫恒探出頭,目光落到褲子上,“不是這個……”
葉臻便很認真的問他,“什麼顏色的?”
“黑色的,隻有這個五分之一小。”
葉臻,“……”直接把手上的褲子扔他頭上。
這個壞胚子!他一天不作就不舒服!
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溫恒在浴室裏哼著歌,完全不在意之後他要花多少力氣把人哄回來。
葉臻離開房間之後下了樓,這才發現樓下的人多了起來。三三兩兩的,穿筒裙的姑娘抬頭的時候有張娃娃臉,說話的聲音又嬌又軟。
“你好呀!”她捧著托盤朝葉臻走來,走的近了,將托盤往前送了送,“要喝一杯嗎,是我們家自己釀的甜酒。”
米酒被放在一盞薄薄的,晶瑩剔透的小碟裏,看上去清涼極了。葉臻道謝伸手拿了盞,淺淺抿了一口。清甜可口,確實不錯。
“好喝嗎?”
見她如此期待的眼神,葉臻也不吝嗇讚美,“很特別,真的很好喝。”
她便笑了起來,“你說這話的語氣和玉罕哥哥一樣呢!”
這哥哥妹妹的,著實讓葉臻喜歡不起來,隻是麵前的姑娘長得討喜,她預備等會兒再找溫恒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