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十分哀怨的看著自家主人,因為前一刻櫻落說了一句話:從今天開始,每兩天我親自來驗收你們訓練的結果。
想著主人說這句話時的表情,那叫一個意味深長啊,這要怎麼一個訓練法啊。星辰躲在角落裏無知的嘀嘀咕咕。星柝略帶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這不擺明了主人不滿意咱暗部的實力麼,還需要糾結怎麼訓練麼,二十人,確實太少,不過,她應該不是嫌棄暗部屬於她的直屬手下太少,而是嫌他們的實力不精。暗暗地看了一眼櫻落,這個女人,真是要求高啊,連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指的是哪裏不好,看來一會兒還要去求教一番。
乘著這時間,櫻落讓星辰將那二十人全部招來看了一下,頓時有些無語,這櫻落的直屬人員都是難民嗎,怎麼穿的破破爛爛的,還亂糟糟的,甚至還有那麼幾個人的出場方式有些怪異。
破破爛爛的,可以理解為是偽裝,那麼那幾個人是怎麼回事呢?
雖說繼承了原身的記憶,但那隻是部分,某些記憶掀翻腦子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這頭一個人她倒是還有些印象的,單字名言。隻有被剝奪了姓氏的人才會沒有姓,一般會被剝奪姓氏的都是犯了大罪的大家族。櫻落不由得打量起這個男人,穿著還好,典型的負責上流社會的情報,一身的白月色錦衫,似乎,還有那麼一些胭脂的味道,這味道不像是無意沾染上的,倒像是刻意塗抹上去的,他的入場方式也著實有些奇怪,是滾進來的,然後站起來如無其事的拍拍自己的衣襟。
將那些貌似存在的灰塵拍幹淨。“見過主人。”這個人擅長醫藥,當初就是因為這一點,櫻落才起了收了他的想法。翻翻記憶,不翻不知道一翻嚇一跳,這個人,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醫無言。武功也是上乘,曾創造了無數的戰績,卻因為他的家族,淪落至此,曾經的翩翩少年郎,如今,成熟的神醫無言,看那雙穩重的眼眸,就該知道,這少年是如何成長起來的。
“無言,你的藥研究出來沒有啊。”紅衣的女子,她是空降的,而且下來的時候有很香的花香,這一點不用別人解釋櫻落也知道是為什麼,隻有殺人殺了很多,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才會用花香掩飾,而這香味如此的濃厚,必定不是常人,這女子,曾在江湖上也有很高的地位,是有著“紅衣羅刹”的殺手,曾隸屬於殺手聯盟的金牌殺手,最後卻因為情愛一詞墮落,一夜之間殺人無數,被人陷害,被星柝製服,臣服於櫻落,卻並不十分看重櫻落。
“他那個人,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一定沒有想出來。”這一人是坐著輪椅進來的,這個人,是主動來投櫻落的,具體是誰,原身曾經查過,卻沒有查到,隻知道這個人,應該是母家的人。名喚君邢,似乎有著不同尋常的目的,具體是什麼,也沒有查到。隻是,這個男人似乎是知道她是女兒身的,每次危急時刻,都有他出現。
三個人,各有千秋,其餘的,也不是說不好,隻是都略遜一籌罷了。(其實是我懶得介紹路人甲乙丙)
“刹姐姐,君邢,不要挖苦我了,主人的毒,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哪裏可能那麼短的時間裏弄出來嘛,這可是三香寶哎三香寶。”好吧,人不可貌相。
“哎呀,三香寶又怎麼了,以你神醫之名還不能解啊。不是姐姐我說你,你說你,既然有著這個神醫的名頭,自然也要做一個名符其實的神醫了嘛。”紅衣的羅刹,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折扇,在一旁扇呀扇的,十足的風流勁兒。
名為君邢的男子突然從木質輪椅上站起來,驚了櫻落一把,能站起來為什麼要坐在輪椅上啊,還以為他腿有殘疾呢。這才記起去翻翻有關他的記憶,不出所料,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