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旗霸占著麥克風,又是灌啤酒,又是嚎嗓子,她似乎總有訴不完的心事。
蕭雨旗點了一《老男孩》,這是她每次到kV來必點的一歌。
夢想總是遙不可及
是不是應該放棄
花開花落又是雨季
春啊你在哪裏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蕭雨旗醉了,蘇婠婠問她:“雨旗,當初你警校畢業後為什麼不做警察?我到現在都想不通。”
蕭雨旗此刻通紅通紅的臉蛋上,透著一股迷醉的風情萬種,她醉醺醺地:“因為我,愛自由呀,嗬嗬嗬”
“哈哈,我喜歡你這樣的性格——”
蘇婠婠不喝酒,蘇婠婠酒精這東西,隻會讓自己變得不理智。
“哦,對了,我最近有看新聞的哦,你被降職了?這事兒是怎麼?”
“唉,”蘇婠婠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不不開心的事,你的事。”
“我的事,難道都是開心的嗎?”
“是呀——”
“嗬嗬,我可是到現在還是單身狗一個呢。”
“哈哈,”蘇婠婠將蕭雨旗的目光指引到李沐的身上,“你覺得他怎麼樣?”
蕭雨旗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含羞的笑容,這笑容在她紅撲撲的臉上,顯得十分可愛,她:“不錯,還行,還是婠婠好,有些好處就想著你姐姐我了”
兩人相視而笑。
蘇婠婠的目光在不經意間落在了那個叫白莎莎的女同學身上,她坐在最角落的沙上,五彩的燈光掠過她的臉龐,她在此刻靜悄悄地燃了一支煙蘇婠婠看著她,許久不曾話。
當然,和蕭雨旗一樣,警校畢業之後,她沒有選擇和蘇婠婠一樣當警察,而是在一家大企業裏麵做著總裁秘書的職位。
記得白莎莎曾經是一個多麼清純的女孩子,這才一年不曾見麵,幾個人之中隻有她變化最大。
比如,她不再愛穿牛仔裙,不再愛穿帆布鞋,她染了頭,化著濃濃的妝容,她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二十五六歲,而像是三十五六的女人。
白莎莎指尖的煙燃了一支又一支,她的臉色略顯慘淡,可能是燈光較暗的原因,蘇婠婠沒太看清楚,她從身邊的紅色皮包裏掏出一個什麼東西,她先是吸了一口,然後是一臉陶醉的神情。
蘇婠婠覺察到這個白莎莎有些不對勁,她悄悄地走到白莎莎的麵前,一把奪下她手中的東西——
蘇婠婠憤怒地咆哮道:“你他媽吸毒?”
白莎莎一臉茫然地看著蘇婠婠,然而下一秒,她就試圖搶過蘇婠婠手中的毒品,她奮力地喊著:“婠婠,婠婠,你給我!”
這時,一個響亮而有力的耳刮子就落在了白莎莎的臉上——這顯然是蘇婠婠打的,蘇婠婠以淩厲的目光正視著白莎莎,決絕地:“你這毒品哪來的?”
白莎莎支支吾吾地答:“沒有哪來的,我,我是”
蘇婠婠一下子將白莎莎擒了起來,聲色俱厲地:“現在,立刻,馬上,跟我走一趟警局——”
眾人見此情況並沒有上前阻攔。
蘇婠婠拖著白莎莎就走出了k歌廳。
蘇婠婠一撥通了張猛的電話,立即就開了口:“我馬上定位給你,你過來我這裏一下。”蘇婠婠還不忘交代:“開你自己的車來,千萬不要開警車。”
“好。”張猛爽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