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黑夜的另一邊。
好久沒見到蘇毅了。
蘇毅最近很忙。
在迷離的音樂裏,在忽明忽滅的燈光裏,在聒噪的落寞的興奮的低沉的強勢的無助的人。
在這裏,在這間酒吧裏。
男的女的,都在舞池裏瘋狂著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蘇毅悠然地坐在吧台前看著barender輕輕地搖擺著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著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音樂當然要開到最大,才不會被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所打擾。
放心,蘇毅不是來買醉的。
他是接到任務抓凶手來了:一個變態的凶手,一個總喜歡在雨殺人的變態凶手,有他的出現,就有雨,就有命案,死者都是女性,死者都是被他先奸後殺的女性。
他狡猾而又身手不凡,據之前還當過兵,所以要抓他不容易,據可靠消息,他經常出沒在這間酒吧,時不時的,大多在周六或周日。
今就是周六。
好在這個變態殺人凶手長得辨識度極高,光是嘴邊那一顆大大的肉痣就辨識度極高,使得蘇毅照著照片上的樣子一眼就認出了他。
真是醜陋如豬!
而此刻這個變態殺人凶手就坐在對麵的沙上和一個年輕女子交談著什麼,沙是紫色的,而他的眼睛,是紅色的。
考慮到輕舉妄動會打草驚蛇,蘇毅就幹脆坐在吧台前了,就好像坐在這裏就會像個局外人一樣。
“嗨,帥哥!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
循聲而去,是一個像精靈一樣的女子。
真的像精靈一樣。
是蘇毅喜歡的類型。
她的頭帶著些許的亮紫色,呈現微微的波浪卷度,配上那冷豔的鵝蛋臉,就像美麗的瓷娃娃。
雖冷豔,卻沒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單單以她的長相來看,如果放在古代,適合做個俠女。
蘇毅正看的出神——
突然,就像某一個人踩中了早已埋伏好的炸雷一樣,‘轟’的一聲,整個酒吧的現場都被引爆了!都像已經達到沸點的開水一樣,炸開了鍋!音樂已經開到最大,情緒已經到達**,瘋了,都瘋了,男的女的,開始瘋狂的舞動起來,比剛才還瘋!
就在這時,蘇毅機警地現,那個坐在對麵沙上的殺人凶手,還有那個和他一直在交談的年輕女子,一起起身了!他們低低地頭,像做賊一樣,不對,就是做賊,鬼鬼祟祟地朝著酒吧的大門走去
想走?
來不及絲毫的猶豫,朝著殺人凶手倉皇逃竄的方向,蘇毅飛奔而去
一個跨步,蘇毅來到了衝在最前麵的殺人凶手的左邊,他嘴角輕揚地不屑,“想跑?”
這凶手明明認識蘇毅,還要裝聾作啞地問:“你是?”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你跑什麼啊?”
跟凶手站在一起的那個年輕女子瞪大了眼睛,“你是警察?”
蘇毅這個人啊,跟女人話總喜歡痞裏痞氣的,“不然呢?”
突然,凶手猛地抬起一隻手臂,正要在蘇毅的右邊肩膀上重重一擊——
蘇毅馬上反應了過來,他一個閃身,迅地躲過了凶手的攻擊。
正在打鬥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