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刻,咖啡廳裏的鋼琴聲好像進入了一個**,可能是鋼琴手的心情亢奮了些。
顧涵向玻璃窗外望去,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男的,女的,男的摟抱著女的,西裝革履的,奇裝異服的,這奇裝異服的也不知道他們是走的什麼路子,這裏似乎要比千城要更熱鬧些,就這一條街來的話。
這時,正有一個穿著很白很白的白襯衫的男人路過他們的桌子,這男人下身一條深藍色牛仔褲,倒是和他的白襯衫很是相配,讓人看起來是那麼的清爽與幹淨
眼見這男人正要路過了,此刻卻停下了步子,對於盛亦晗還有蘇婠婠以及顧涵來,他身體是側著的,顯現出那幹淨白皙的側臉,那深棕色的眼眸像是最純淨的琥珀,高挺英氣的鼻子,那紅色嘴唇邊淺淺的笑意,總讓人覺得他有什麼秘密。
此刻他的目光所指,是盛亦晗旁邊的那個座位,他眼含笑意地瞅了一眼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人——也不知道他瞅的誰,“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還未等三人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同意,這男人就坐了下去,完全不顧三人的目光——這旁邊有這麼多空位,這個人偏偏要坐這裏,難道然而,一旁的盛亦晗是一直保持著冷靜的。
這男人坐下,朝著一邊的服務員喊了聲,“一杯拿鐵,謝謝!”
過了一會兒,這男人竟然開口問道:“你們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坐這裏?”
蘇婠婠和盛亦晗以及顧涵三人相視了一眼,好像那眼神裏有許多話,此刻三人之中卻沒有一人給了出來。
顧涵一笑:“這座位上沒有刻上誰的名字,誰都可以坐,不是麼?”
“哈哈,那倒也是,這年頭倒很少有像姑娘你這麼善解人意的了。”這男子笑起來的樣子,總讓人覺得他藏有什麼秘密。
顧涵接著笑道:“我隻不過了句公道話,先生就我善解人意,我不知道是先生用錯了詞,還是我‘解’錯了你的意?”
此時此刻,男人笑得更厲害了,“哈哈哈,那就是我用錯了詞罷,隻是,你解錯了我的‘意’,那我不知,姑娘所指,又是什麼‘意’呢?”
“要問是什麼‘意’,那也隻有先生你自己知道”
話罷,這男人會心一笑,他覺得和眼前這位姑娘聊特別有意思。
不久,他幾分鍾前點的拿鐵此刻經那位女服務員端過來了,是恭恭敬敬地端過來了。
這時,女服務員放下拿鐵咖啡,麵帶微笑地:“請慢用!”
待女服員離去,男子輕笑一陣,:“話我來a市那麼久,沒別的感受,就是覺得a市的女服務員大多長的都不賴”
“先生笑了,”顧涵微笑道,“這麼,先生不是本地人?”
這邊正著,這男人又拿餐巾紙抹了幾下嘴,頓了頓,就心不在焉地:“是啊,我從千城過來的。”
外地人稱‘千城’總是千城市千城市的掛在嘴邊,‘千城’,是地地道道的千城人才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