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婠自信一笑,“你在移動監視攝像機將鐵材推下去以後,曾經改變了攝像機的方向,就為了方便將鋼琴線拆下來,當時的攝像機剛好拍攝到對麵大樓的窗戶玻璃。”這時,她一邊著,一邊走向了那銀幕,像剛才一樣,調到“18:45”——她這一舉動,便吸引了盛亦晗和楊秦同時朝著她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你們看,監視攝像機正在拍攝窗戶的玻璃吧!”蘇婠婠。
盛亦晗正要點頭,卻現就在那銀幕上,一個忽然出現的身影,幾步幾步走向了那架有些體積的監視攝像機,然後像做賊一樣環視了一遍四周,終於,蹲了下來這時,盛亦晗皺著眉頭:“你把鏡頭調近一些,這樣會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盛亦晗要求什麼,蘇婠婠就照著做了。這鏡頭,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與此同時,盛亦晗也漸漸地睜大了眼睛——“原來真的是你啊,楊先生?”
隻是,此時此刻,盛亦晗回頭看到的“楊先生”,已經深深地垂下了頭來,滿麵哀傷的神情,“妹妹跟姚成,本來是男女朋友,可是姚成認識了別的女人,就很幹脆的把我妹妹給甩了,妹妹就是為了他,才離開公司的。”
一旁的賴姐早已驚訝得連話都不出來了,隻是此時此刻她還是沒有按捺住自己的心情,插了一句嘴,“可是原因不是和你吵了一架嗎,楊總監?”
這時隻聽楊秦低低道:“我本來也是這麼認為的,我跟我妹妹很早就失去了父母親,我以為妹妹是覺得我這個代替父母照顧他的哥哥很煩,所以才會想要離開我的身邊,放棄在這裏的工作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但事實並非如此,妹妹因為意外死亡之後,我去她住的公寓整理遺物,現一個精心包裝過的盒子,打開來一看,原來是一隻口琴,上麵還有著一張我妹妹和姚成合照的照片,以及我妹妹寫給姚成的信那個時候我才徹底的明白”
“所以,你才會擦掉口琴上的指紋,放在巷子裏?”盛亦晗問楊秦。
“如果姚成不拋棄我妹妹的話,妹妹就不會死的這麼慘,我一想到這裏,就沒有辦法咽下這口氣,”到這裏,他單手扶額,似是仇恨太重了,必須要被托起才行。
然而,他突然歎了一聲氣,:“雖然如此,還真是丟臉,利用新飛公司大貨車上麵的鏡子犯下殺人案的我,卻因為自己映照在對麵大樓的窗戶玻璃上的相同原理,無法洗脫掉自己的罪行。”
蘇婠婠:“所以,網恢恢,疏而不漏。”
總的來,這次的案件,以蘇婠婠的一句“網恢恢,疏而不漏”來作為終結,真是再適合不過了。
在一起前來的警察同事將犯人銬回去之後,蘇婠婠和盛亦晗正好從新飛公司裏走了出來。
話回來,此時的際,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了,蘇婠婠看了看鍾,八點整——她抬起臉來對盛亦晗了一句:“這麼晚了”
蘇婠婠晚了,可盛亦晗卻不覺得,因為他可是時時刻刻都記得他們今晚上是幹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