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隻是用下巴一點校長的那個方向,他們這才明白,怪不得他們打了那麼久都不見校長室有人出來,原來是早已經被人盯著的。中午在食堂吃的飯,我不想回到宿舍吃了,我知道她們肯定會問我,我也許就是想要逃避吧。
沈楓笑著坐在了我的對麵,我衝他一笑沒有說話,他氣笑道“好歹我也是掛了彩的人,你怎麼都不安慰下呢?”我放下筷子鄭重的說道“對不起!”
他許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鄭重,忙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我能說什麼,我本來就想躲著宿舍那五朵花的逼問的,現在倒好了,還是沒有躲過去。
他見我不說話便道“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嚐嚐這個土豆牛肉,還是很不錯的”,過了好久我才說道“其實還要追溯到我初二的時候,”他沒想到我會說,但是也隻是靜靜的聽我說。
“其實在初二的時候我就轉校了,在t中,是因為搬家,我其實不想轉校,但是心中也有一些驚喜,我可以到另一所學校,恐怕自己當時也是很樂嗬的。後來進教室的時候我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我不會自我介紹,我害怕人多的地方,但是我看到了我的堂弟也在那個教室,慢慢的我放心了,順利的做完了自我介紹。我堂弟花錢大手大腳的,從來不知道節儉是什麼,也因此交到了不少狐朋狗友,後來有一天我在教室裏聽同學說我堂弟被人打了,我一下子慌了,走出教室的時候我還不忘拿把凳子,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隻是本能的做著我應該做的事情,我出來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到一個高個子的男孩子將一塊磚頭狠狠的砸到我堂弟的頭上。”
“才不過瞬間,他的頭上就湧出了很多的鮮血,我手很抖,那同學還想在打的時候,我一下將我手裏的凳子扔到了他的肚子上,他一吃痛,就朝我扔那塊磚頭,上麵鮮紅的鮮血,正是我堂弟的,我本能的和他對打,不小心將他的一隻手臂打斷了,我當時非常著急,沒有手機沒有電話,我隻是騎著自行車帶我堂弟到醫院,然後給我家裏打電話……”
“他就是宋暢!”沒有絲懷疑,沒錯,他就是宋暢,他當時胳膊斷了,需要救治,但是校長還一直在訓斥,等到他們家長將他們帶走的時候,宋暢的胳膊已經是藥石無用。
我重重的點頭,沈楓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別傷心了,雖然……。”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我,我卻突然有種想要哭的念頭,忙逗笑道“我可是武功高強的人,放心,我沒事,我堂弟也好好的,醫生說幸好沒有傷到動脈和神經。”
下午的時候班主任將我帶到了校長室,我知道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麼,無外乎影響學校製度,要不然就是要我退學之類的話。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校長不但沒有勒令我退學,反而對我也不誇獎,說是維護了本校的聲名之類的,我倒是無所謂,最壞的打算我也已經做好了。
回到宿舍的時候她們都盯著我,我走到哪裏、做什麼她們都盯著我,最後我隻能投降,麵對她們的一切問題我都積極回答,總算大家都心滿意足了。
但是事情並沒有隻到這裏,曹娜與我們反目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下課鈴聲響了好幾次,但是我都沒有挪過位置,我們相處了一個多月,竟然就這樣反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