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請問你、、、、為什麼不穿衣服?”本來還笑盈盈的想問這是那裏,可看到不該看到的帥哥,和不該看到的裸體,就在你字後麵該口尖叫為什麼不穿衣服,這不存心讓我長針眼嗎?
還有,蟲國除了我還有人嗎?
他怎麼在這裏?他是誰啊?
為什麼我每天泡腳的越河成桶了?
發生了什麼事?
我做夢了?死勁掐臉,“啊!”會痛,就不是做夢,誰能告訴我,發生蝦米事了,看看某人摸著自己的臉,都淤青了,下手太狠,沒辦法不是自己的肉就是不心疼,不掐重一點就不知道是不是做夢,當下快點去看望一下犧牲品,雖然沒帶鮮花。
“很疼嗎?對不起下手太重,我隻是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一切,啊!”一聲不亞於殺豬叫的聲音穿過樓頂劃過天際,飛向宇宙,浩瀚無垠。
“你幹嘛掐我?”小依眼角掛著淚珠,無辜的眼神看向美男。
“你欠我的,這樣扯平。”一臉理所當然。
“我都說對不起了,而且你掐的比我重。”將斤斤計較發揚光大。 “哦,是嗎?那對不起。”很沒誠意。
“請問你、、、、、先穿衣服吧。”又咬舌頭,沒辦法,目光總是離不開美男,我可不希望美眸成針眼,那不就破相了。
“不要!我才寬衣要淨身就不知道是哪冒出來的女人霸占我的桶,喔!難不成你要跟我鴛鴦戲水?抱歉,我不願意,麻煩你離開我的桶,不然我要把你扔出去。不知道水還幹不幹淨?”說完有點懷疑的看看桶。
“我怎麼知道?前一秒我還在洗腳,後一秒就在這鬼地方洗澡,還有,沒事別做夢,誰願意跟你一起洗,我還怕得傳染病勒,你放心,我昨個才洗的澡,剛剛洗的腳,水一定幹淨,不打擾了,沙喲哪拉。”狼狽地從桶裏出來,擰一擰衣服,把靴子裏的水倒出來,看著某人已經蹲桶裏洗澡,正打算甩門而去,又不爭氣的回來,“問一下,這裏是哪?有公車站嗎?”
這女人長得不錯,可惜是傻的,還有毛病,沒事愛在公廁站著,不臭嗎?這毛病得改,一個姑娘家站在公廁旁,不知道的以為是神經病,這不存心讓人尿褲子,不行,得開導開導,“這是逸王府,你沒“急事”別找公廁站著,你是姑娘,要注意影響。”
“我當然急,我要回家,公車便宜點,要是有錢我去打的。可我身上沒錢,信用卡倒有可是太麻煩,問一下,逸王府是村子的名字嗎?我想問的是這裏是什麼省,或者說一說城市的名字,我好回家。”說半天廢話,這男的長的不錯就是嘮叨了點。
這姑娘病的不輕,盡說些傻話,還打弟,原來還是個暴力的姐姐,他弟弟真可憐,不單是麵對一個胡言亂語的神經姐姐,還要麵對暴力,不知道他弟弟身體可好,真擔心,“不要這樣,生病不是你的錯,可你不能遷怒你弟弟,那樣他很可憐。這裏是逸王府,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我會幫助你,主要是你別打你弟弟。這是京城,天子腳下,還有疑問嗎?”
崩潰,我什麼時候打弟弟了,怎麼跟他講話牛頭不對馬嘴,京、、、、城,好像曆史書上有提過,怎麼回事,該不會是掉到什麼電視劇組,那導演呢?鏡頭呢?“導演出來一下,算算演員費,大費周張的把我魯來,我車錢怎麼算?”沒反應,看看膛目結舌的某人,我該不會是“你知道康熙嗎?”
“那是誰?”
不是清朝,那“知道元朝嗎?”
“當然。”
“明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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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在什麼國家?”
“南矢國。”
我看《中華五千年》的時候也不知道有這麼個國家啊?
將虛心求學發揚光大,才知道現在是元朝末年,國家分裂,變成東晁國,南矢國,西源國,北尹國。
接受現實,我洗個腳就穿越了,可是太震驚了,腦子當機中。當機完畢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一伸,把一組茶具都打碎了,小心肝一驚,腦子恢複作用,看著一片狼藉,“那個,多少錢我賠你。”看著像九毛店裏的便宜貨,應該賠得起吧。
“唐朝青瓷茶具,八千倆。”並不在乎,自個在洗澡。
八千倆,值不值人民幣八千啊?應該八元吧。就幾個破杯子破茶壺,看著跟便宜貨似的,我看五元就差不多了。可是他說是唐朝青瓷,離元朝好幾代哦,衝這個也確實值錢。他說這是逸王府,看他臥室裏擺這麼貴的東西也知道他就是逸王爺咯,古代暴發戶講的都是白銀黃金,那在中國值好多錢,我不是賣身也賠不起,那我不就要在這裏永無天日的打工還錢,當丫鬟一個月會有多少錢,看電視劇裏好像最多就一個月3倆,算算,不就要幾十年,“不行不行。”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