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璟言發酒瘋,指著袁圓的鼻子道:“你不能說我喝酒······我爸爸會打死我的······予墨也會懲罰我的······”
袁圓嗤之以鼻,“你這個時候才想起你家老頭子和蕭予墨?”
某人的臉異常的紅,迷迷糊糊的說:“我要去找予墨······我要回家······”
“蘇大小姐,你到底是要回家還是要找蕭予墨啊?”
“當然······我也不知道。”話剛說完,又開始一個勁兒的嘔吐。
幸虧蕭予墨來得很快,不然袁圓真的要崩潰了。
蘇璟言終於上了蕭予墨的車,可仍舊一點兒都不安分,一會兒看著蕭予墨,喃喃道:“予墨······你怎麼在這兒啊?”蕭予墨握了她的手,問:“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不多······就三杯······”說完,又捂著胸口開始吐,蕭予墨真是怕了她了,隻好把車停在了路邊,扶了她下車。
下了車,她就俯身猛吐,蕭予墨輕輕拍著她的背,細心地照料著她。見路旁有便利商店,便想抽身買點濕紙巾和純淨水,給她醒酒,漱漱口。誰知蘇璟言一把抱住他的腰,緊緊地,靠在他背後,“予墨······予墨······”
他轉身,回抱住他,輕輕安撫著,“言言乖,我去買點東西就回來。站在這兒,等我回來。”
蘇璟言奇跡般的點點頭,撒嬌似的道:“你快點回來。”
蕭予墨買了濕紙巾和純淨水回來,蘇璟言卻蹲在地上哭,蕭予墨拉她起來,問:“言言,怎麼哭了?”
蘇璟言猛地抱緊他,“予墨,你幹嘛要走?”
蕭予墨的心被重重一擊,蘇璟言的眼淚讓他連心都疼了。
蘇璟言像小孩子握住糖果似的抱住了蕭予墨,緊緊地不肯鬆手,蕭予墨哄勸著她用水漱了口,又用紙巾給她擦了臉,終於不吐了,蕭予墨也不敢現在帶她上車,隻好坐在路邊街心花園的長椅上,蘇璟言坐在蕭予墨的腿上,動了很久,才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與坐姿。片刻,又不安穩的動起來,纏著蕭予墨陪她說話。
“予墨,我爸待會發現了我兩交往的事怎麼辦?”
蕭予墨擰眉,哄孩子似的問:“言言先告訴我,誰讓你喝酒的?”
“我自己。”
“為什麼要喝酒?言言不是從來不喝酒的嗎?”
蘇璟言委屈了,咕噥道:“都怪你,你幹嗎對我不冷不熱的?我難過就喝了。”
蕭予墨的心一顫,心疼的抵著她的額頭,“傻言言。”
“袁圓沒攔著你?”蕭予墨繼續問。
蘇璟言急急地解釋:“是齊海勸我喝的,和圓圓沒關係!”
“齊海是誰?”
蘇璟言對他甜甜一笑,指尖撫上他的臉,說:“那個齊海,是我在紀大的同學,平時總對我動手動腳的!不過言言很聰明喲!每次都拖著圓圓從小路跑了!”
“嗯,言言很聰明。”蕭予墨撫撫她的頭發,唇吻上她的發,呼吸著她發頂傳來的香氣。
蘇璟言柔順的勾住蕭予墨的脖子,“言言隻想讓予墨一個人欺負。”
蕭予墨眉眼都在微笑,誇讚著她道:“嗯,言言很乖。”
蘇璟言點頭如搗蒜,像個伸手要禮物的孩子,“予墨以後不能不要言言哦!”
蕭予墨默歎,隻怕他會要這個傻言言一輩子都不夠呢。
“好。”蕭予墨應著她。
蘇璟言安穩的靠在他懷裏睡著了,蕭予墨搖頭歎息:“沒見過人喝醉酒這樣耍賴的。以後不能給你喝酒。”
夜色璀璨,歲月靜好。蕭予墨覺得沒有什麼比懷中人更重要的了,他一向能割舍,獨獨舍不下蘇璟言。
第二天,袁圓打電話來說:“昨晚你可累死我了!齊海那家夥活該!他爸爸販毒被抓起來了,本來還有點驕傲的資本,可現在被充了公,看他拿什麼拽?聽說今天,他還被以前他欺負的人狠狠教訓了一頓。”
“齊海?他爸爸販毒?”
蘇璟言扶著疼痛欲裂的頭,犯困惑。
“是啊,聽說蕭予墨調查他爸爸很久了,為什麼突然抖出來,我就不知道了。言言,你昨晚不會告訴蕭予墨你被他欺負了吧?”
蘇璟言努力回想,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我不記得了。昨晚他送我回來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袁圓同情的說:“我想也是。昨晚你吐得一塌糊塗,你記得我才奇怪呢!不過,言言,我說句話,你千萬別生氣。”
“嗯,說。”
“你的酒品可真差勁!”
“圓小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