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她自己還不知道能蹦噠幾天呢。過兩天門派內就要選拔參加雪山賽的弟子了,到時候我再虐虐李之蓮,看她還老實不老實。隻不過這兩天你要小心了,李之蓮在內門呆了多年,裏麵肯定有她的黨羽,你切忌不可正麵與她發生衝突,遇事可以和楊誌淩商量商量。”王蒙花說完衝綠意眨眨眼睛。
“沒事,這幾天李之蓮還不為她的好表妹忙得腳不沾地,沒有時間對付我的。隻是現在我已經很久沒有和楊誌淩說過一句話了,他總是避著我,找他商量恐怕是不可能的事。”綠意嘴上無所謂的語調,眼裏卻浮現出一絲憂傷。
這些人怎麼都這副德行,愛不起就躲著,真真是讓人無語。
一個楊誌淩,一個王子悅,雖然一個表麵屬性冰塊,一個表麵屬性暖男,其實內心都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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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青,你說這些男的怎麼這麼迂腐啊,難道古人都這樣?”王蒙花呈大字型的仰躺在床上,懶洋洋的問著身邊的小青。
“迂腐?不,知道。”小青也有樣學樣的仰躺在床上,說起迂腐這個詞還微微偏了偏腦袋看向王蒙花。
王蒙花搖了搖頭,問它還不如問塊石頭,至少石頭會默認她的話。
王蒙花想了想又自言自語道:“不對,至少清樂那個家夥不是,上次大半夜還跑到我屋裏,一點也不避諱。”
說完王蒙花翻身換了個姿勢,這一換就看見屋裏突然站了個人,說曹操曹操到,那不正是清樂麼。
“人家男女有別當然得避諱,你看看你像個女子嗎?”清樂似笑非笑地看著王蒙花。
王蒙花低頭看看剛開始發育還一平如洗的胸前,白了一眼清樂煞有介事地說:“等它發育成熟,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女人了。”
聽完王蒙花的話,清樂愣在當場,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就在王蒙花以為他會害羞而逃的時候,清樂突然扯著嘴角說道:“原來你不是蠢,而是腦子進水了。”
聽到腦子進水這個詞王蒙花一下子就炸開了,她翻身交叉著腿坐起來惡聲惡氣地說:“我就是腦子進水了才會交上你這個朋友,次次都是晚上來擾人清夢,你隻是魔教的人,又不是鬼教的,午夜凶鈴老這麼上演有勁嗎?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昨晚的打擾,今天新入門弟子比試我是最後一個到場的,就因為你昨晚的打擾,今天我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睡著,還被別人看到打鼾流口水的醜樣。我這張老臉已經無處安放了,無處安放的老臉你懂不懂?”
這麼一長串話夾著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詞,清樂一愣,然後慢慢向王蒙花走來。
王蒙花看著清樂走到床邊停下,然後緩緩彎下腰。
當時他的臉離我隻有一點微小的間距,因為麵具的遮擋,我看不見他此刻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但我能從他漆黑的眼睛中看清我自己那嬌俏可人的臉龐倒影。我的眼神緩緩往下,發現他菱形的薄唇,淡淡的紅顏色還不錯,隻是下嘴唇有些微微的褶皺,嗯,他肯定有點口渴。
想到口渴,王蒙花使勁吞了口口水,馬上入夏的天氣,的確是有些燥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