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 有驚無險(1 / 3)

“你不是在看裸體舞表演嗎?”“表演你妹啊,你以為我真在看啊?當然了,我確實看了一會,這點我承認,不過這並不是沒有跟你一起進來的真正原因,我主要還是擔心這種情況,我怕咱倆被人來一個關門打狗!~”“軍師,就是軍師啊!~”“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現在應該已經變成蜂窩煤了吧?”“我想我可以縱身一躍跳出窗外。”“你的速度能快過子彈嗎?”“我想我可以試試。”一片狼藉下,魯冬繞過倒在地上人們,來到了池德鑫的身旁,看著賭桌上死去的裸女,再看看裏屋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和床上的那些痛苦不堪的人,雖說事先已經有過心理準備了,但是魯冬沒有想到竟然會鬧出人命。因為這件事原本不應該觸及到人命的,哪怕剛才他在那些人背後開槍,他也沒有打中他們的要害,僅僅隻是讓他們老實的趴在地上,消停的待上一會。“我很不希望的說,那個死去的裸體女人就是混血兒?”“當然不是,但她也是這裏的一個受害者,我剛進來的時候,她正在跟跪死在她旁邊的那個死胖子進行著交歡儀式,隻是沒有想到為什麼當我揍完愛得利再出來的時候她就被殺死在賭桌上了。”“這個死胖子我認識。”走到死胖子跟前看著他脖子上的圖案,那是一個拳頭裏握著一把刀的紋身,這是某一個黑社會組織的標誌性印章!“他應該是月殘如刀組織的成員,他們是一個國際**團夥,紋身當中的那把刀代表著月亮,象征著他們有掌控月亮的能力,好有想法的紋身!不過現在看來他們隻不過是一群白癡而已。”嗚!~~~~~~~~警笛劃破了夜空,它的出現刺激到了每一個在場人的神經,兩輛警車飛馳的停在了門口,道路兩旁的混混看到警車時都為之掃興的散開,站在遠處不住的衝警車伸出鄙視的手勢以及滿嘴髒話的罵著警車,看的出來對於警車他們是又敬又恨。打開車門,為首的警察身著一襲淺藍色半截袖配著黑色西褲,肩上別著對講機,腰間的手槍早已被他握在手中,一個手勢,那些身穿好似飛虎隊一樣服裝的警員手持機槍都衝進到了裏麵。警察來了?在場的人因為警察的到訪都變得騷動起來,大家夥紛紛起身準備離去,根本不在乎身上的傷痛和警察的勸阻,後來還是這個為首的警察走進屋子之後衝天棚開了一槍後,這些人的情緒才稍微的平靜了下來。“我希望你們好好配合我們的安排與工作好嗎?請你們按照剛才自己的位置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好嗎?如果有誰記不清自己的位置了,請跟我說,我會告訴你的。”眾人看著這個好似流氓警察的人,一臉的痞子樣,讓人看上去怎麼也不太像一個正規警察,再加上剛才他衝天棚鳴槍示警的樣子,大家夥雖然在心中敢怒,可是在槍的麵前他們誰又敢憤呢?“頭兒,沒有找到視頻照片上的那兩個人,他們會不會走了?”“我問你,你會剛結婚不到一個月就拋下妻子一個人去旅行嗎?凡事都多動動腦子好嗎?進來之前他們的車子還在,那車一看就不是一般的軍用車,一定是輛有特殊用途的車子,那兩個人雖然身上穿著好似軍警一樣的服裝,可是那不代表他們就是軍警好嗎?現在紐約的警力和軍方控製權還都在我們白色皮膚人的手裏攥著,快點去給我把那兩個人長得像中國又像韓國和日本的家夥找到。”“是,長官!~”再次接到命令後,所有警員又開始第二次的地毯式搜查,而那個為首的人在點燃一個煙的時候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光之島這個房間門上。“這幫笨蛋,怎麼就沒有人去看看這個房間裏麵的情況呢?”“喂!~你們去看看那個房間的情況!~”“是!~”“喂!~注意點,那個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說不定有什麼情況呢。”“明白!~”在場的十多個警員當中,有一半人彎著身子來到了光之島的門口,他們分成兩排站著,打著手勢,站在門右側的人將門拉開後,站在左側的人馬上衝了進去,緊接著裏麵傳出不許動的幾句警告聲後,魯冬和池德鑫被警員用槍頂著走出了包房。“頭兒,應該就是他們倆。”“我還沒有老到老年癡呆這種地步,這點事不需要你們來提醒。”拿著手中那張掃描出來的照片,為首的警察來到魯冬和池德鑫的跟前,仔細觀看了他倆後,又對了一下照片,為首的警員很滿意,他將手中的照片遞給別人,然後詢問道;“請問你們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連闖數個紅綠燈?”“頭兒,直接把他們抓回去就得了唄,跟他們在這廢話幹什麼啊?”“你懂個屁,有多少次我們抓捕的人都是有任務在身的公務人員?聯邦調查局的,中情局特工的,還有軍隊間諜的,為此上麵沒少批我,說我影響他們的任務了,所以這次我要吸取以前的經驗教訓,我先問問他們的身份,然後再帶走也不遲。對了,你們的身份是什麼?”“我拿給你看。”說著魯冬的手伸進衣服裏準備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可是警惕的警察哪裏會讓他這麼做,他害怕魯冬掏出來的是武器,於是他製止住了他的舉動,命令旁邊的人看好魯冬,他自己伸手將魯冬放在衣服裏側兜裏的證件拿了出來,看著外表普通的證件,一開始他並沒有把這個證件當回事。打開之後看著裏麵的標誌和中英法俄四國文字闡述的內容,為首的警員突然變了一個腔調並且恭恭敬敬的對魯冬說道;“你們就是號稱第四戰隊的成員啊?”麵對如此巨大的轉變,魯冬的心裏有點小小的竊喜,原本還要以為得周轉一會才能脫身,哪成想看樣子好像變的有些簡單了。“嗬嗬,是的,那上麵貼的照片和名字就是我,我叫魯冬。”“哎呀!~~~~我是你的粉絲啊,真的,我們都是你們的粉絲啊,你們的大名和你們的傳奇經曆簡直就是我們警隊所要學習的楷模和典範啊,對了,這位是?”“我是池德鑫。”“哎呀,你,我們也認識啊,你的散打技術簡直就是...就是...就是李小龍在世啊!~”“我是散打,李小龍老師是雙節棍,我們是不一樣的。”“不管一不一樣,你們不都是中國人麼?哎呀,能在這裏遇到你們真是我們的天大榮幸啊,我能跟你倆合個影照張相嗎?這要是傳在我的臉譜網上(臉譜網一種歐美網絡聯絡工具,跟**,博客有些相似。)那我的人氣指定會老高了。你等著啊。”為首的警察因為激動,所以他幹脆將槍放在魯冬的手中,然後將褲兜裏的手機拿了出來,站在他倆前麵,三個人一起看著鏡頭擺出了一個可愛的笑臉。照完相後,為首的警察滿意的看著裏麵的相片,此時魯冬和池德鑫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頭兒,讓我們也跟這兩位第四戰隊的人合張影唄,不管怎麼說咱們不也是他們第四戰隊的後援組織嗎?”“啊?你們怎麼還成我們的後援組織了呢?”“啊,是這樣的。”說著在為首的警員帶領下,其他警員將自己的衣服都解開了,然後敞開,這時魯冬和池德鑫看到在他們衣服的裏側都有個貓臉的圖案縫在那裏,仔細一看跟hellokity差不多,看到這些,他們二人不禁的笑了起來,雖然這笑容有點嘲笑的成份,不過這絲毫沒有打擊到警員的情緒,他們特別有序的站在了魯冬和池德鑫的身後,等著為首的警察給他們照一張大合影,就在他們都擺好姿勢和笑容的時候,突然為首的警察表示了抗議。“我給你們照相?照完之後相片裏麵不就沒有我了嗎?我身為你們的隊長,你們能跟第四戰隊合影,然後照片裏麵沒有我的出現,這樣還叫合影了嗎?那個...你過來!~”隊長將趴在舞台上不敢動態的裸體舞女郎叫來了,女郎雖然有些害怕,可是礙於隊長的威懾,她也沒有辦法,想到自己裸體,她就有些難為情,但考慮到對方的身份,她還是走了過來,如果這要是在平常,這些警察一定會將眼睛色眯眯的看著她們,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畢竟他是男人,對於女人裸體身子的喜歡不是職業可以改變的。隊長簡單的教女郎怎麼操作手機後,他就趕快的跑到了魯冬和池德鑫他倆的麵前,轉過身,他將衣服也敞開了,讓魯冬和池德鑫的笑神經再次發揮出本能笑的原因是,他倆發現這個隊長跟那些警員不同的是,他不光左側有一隻hellokity,在他的右側竟然也有一隻,為此他還沾沾自喜的說道因為我是隊長麼,自然要比他們的貓頭多一些,誰讓我是隊長我無敵呢!我上麵頭兒的衣服還有四個貓頭和六個貓頭的呢!~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魯冬和池德鑫總算滿足了紐約警方合影的要求,準備走的時候,魯冬問他們這裏的事情應該怎麼向上麵交代,隊長很自信地說您放心,您出來執行任務這件事我一定不會跟外人說的,這裏的事,我就跟上麵說,那個死胖子把愛得利的媽媽給**了,並且殺害了,愛得利一氣之下將死胖子給殺了,自己想逃跑結果,沒選好位置掉進下水道裏,把腿摔骨折了。“有那麼年輕的媽媽嗎?”“這個你不用管,我說那個女人是愛得利他媽,她就是,至於愛得利他的運氣還真夠糟的,不知是他自己想跳窗戶跑還是被別人打出去的,反正他真的掉進下水道裏了......”原本以為會大費周折的事情,就這麼在這些警員的嬉笑間,一筆帶過了......回去的路上,仇已經報了,池德鑫的心情也比剛才好了許多,再加上遇到這麼一隊好似活寶的警務人員後,他的心情變得大好起來,於是他和魯冬一路高歌的將車子開回到了軍事要塞。“我們回來了!~”人還沒進屋,魯冬的聲音就率先快人一步的傳了進來,此時,寧劍波正在和其他幾人試穿剛領回來的服裝,見魯冬他們來回來了,寧劍波趕忙將他們二人的服裝和武器交給到了他倆的手裏。“怎麼?發衣服了?怎麼?這回沒有任務獎金隻有衣服獎勵了?”“嗬嗬,池德鑫,你快和軍師試試你倆的衣服合不合適,然後趁這個時候我再將咱們下一步的任務給你們交代一下。”“啊?老大,我們走後,你們一直還沒說這事呢啊?”“嗯,剛才又跟斷翅的高層談了一會,好了,我把這次任務跟大家簡單的闡述一下啊,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斷翅的現狀,那個曾經在世界上揚名一時的地方,如今被那些猶如天才一樣的囚犯弄的已經快土崩瓦解了,考慮到這些家夥都是世界上最危險的人,同時他們也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當然了這句話的後半部分是我的個人想法,在地球上來講,把他們放在哪裏也都不安全了,所以總局決定由我們來將送到距離地球三十五光年之外的阿爾星上麵去。”“啊?三十五光年?光的速度一年才能走上一光年的距離,那三十五光年,我們得走出多少年啊?”“嗬嗬,李福源,我可不可以說你是在明知故問啊?首先,航天局的人們現在已經掌握了初步的時空隧道出現周期,並且可以人為的製造出一些時空隧道出來,其次,我想,在上新天體物理學的課程時,你小子是不是又在看黃片兒啊?”“哪有啊,別誣賴好人。”“我記得我們在學習新天體物理學的時候,老師給我們講過,對於某一處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