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看了眼旁邊的大樹,甩動手中的軟鞭,軟鞭猶如有靈性般緊緊的纏繞在粗大的樹幹上,月夕隨即以力借力,腳下用力一蹬,身子猶如靈猴般蕩了出去。身子靈活輕巧的一翻,穩穩的站在樹幹上。
月夕故技重施,沿著圍繞在別院周圍的樹,身形輕盈,在樹與樹之間蕩來蕩去,硬生生的將前麵有輕功的身影與之拉近。
月夕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嘴角揚起一抹笑,手下的軟鞭絲毫不敢怠慢的繼續蕩來蕩去。
前麵的身影似乎察覺到月夕,隨即身形一閃,往樹木稀少的院內中間飛去。
月夕見狀,不禁有些惱怒,鳳眸一暗,眼角看到夏荷的身影施展著輕功迅速的追了上去。
看著身手幹淨利落的夏荷,月夕麵上一冷,想起那個對自己花癡的夏荷,看著眼前渾身充滿著戾氣的夏荷,鳳眸一暗,究竟哪個才是她的真麵目?
月夕猶如蕩秋千般,軟鞭一甩,身子快速跟上,眨眼間就來到房頂之上。
睿王府的家奴和遠處急速奔來的王逸,被這異常的聲音吸引過來。月夕無暇顧及,隻是快速的追上已經漸遠的身影。
王逸見狀,吩咐著身後的奴仆:“你們去把整個王府各個出口都給我控製住!”說完腳尖輕點,緊隨月夕身後。
霎時間整個王府陷入高度的戒備之中,月夕三人緊追著那抹神秘的身影。忽然隻見身影閃進一座別院中,轉眼消失不見。
月夕、夏荷、王逸三人見狀連忙閃進別院。
“咦?這不是王爺的別院聽雨閣嗎?”王逸一臉詫異,沉思的說道,忽然像是想到什麼,臉色一變,慌忙往主屋奔去!
月夕見狀,鳳眸低垂,站在一旁的夏荷看不見月夕臉上的神色,清秀的臉上有著一絲掙紮,大大的眼睛有些委屈的看著月夕。
月夕知道夏荷在看她,可是現在不是好的時機,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夏荷。沉思了一下,既而也衝進主屋去。
夏荷看著月夕幾乎不理她,黑眸中閃過一絲受傷。臉色蒼白的看著月夕衝進主屋的身影,緊咬著唇瓣,隨即也跟了上去。
月夕一進主屋,就敏感的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微微皺眉,看著屋裏的情況。
隻見王逸此時正站在一旁,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月夕眉梢微挑,看著此時正坐在床沿的帝炎,一身雪白的裏衣的坐在床沿上,薄唇蒼白的微抿。在看到月夕進門之後桃花眼閃過一絲訝異。
“又見麵了,王爺。”紅唇揚起一抹輕笑,月夕打破一室寂靜。
“如果本王沒有記錯,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吧。”桃花眼直直的看著月夕,冷聲說道。
月夕挑眉,輕笑:“怎麼,王爺有規定我不能踏出倚閣院一步嗎?”
“說吧,你們來這裏都有什麼事情?就連倚閣院的夏荷都在這裏了。”帝炎輕倚床頭,沉聲問道。
“奴婢夏荷見過王爺。”夏荷上前一步,恭敬的行了一個禮。
桃花眼微垂,讓人看不出任何思緒。一張銀色的麵具微閃著寒光。
“我們追一個凶手到這裏,凶手逃進王爺的別院就消失不見。”月夕想起那抹身影,麵上一寒,冷聲說道。
“凶手?什麼凶手?”帝炎微微有些疑惑,看了眼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