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好一點就蹬鼻子上臉,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掛心,帝炎不想深究為什麼他對眼前的女人如此上心,就是想看她氣的跳腳的摸樣。
帝炎怒極反笑,爽朗的笑聲瞬間響徹在聽雨閣,月夕皺眉看著忽然發瘋的帝炎,想著是不是應該叫王逸把大夫給找過來?
帝炎要是知道月夕現在想的,估計會氣的吐血,隻見帝炎大笑之後,薄唇輕起:“月夕,本王決定了,總有一天你會臣服在我的腳下。”
月夕一愣,嘴角揚起一抹諷刺:“我還不知道王爺居然有如此想法,我是不是現在該要大呼,王爺萬歲?”
尼瑪!這已經作古的帝炎是不是腦袋秀逗了!大白天的做白日夢呐?
月夕不理腦子抽風的帝炎,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轉身回房,她現在可是沒時間陪他在這裏瘋言瘋語。
身後的帝炎,桃花眼眼裏快速的閃過一抹勢在必得,隨即神情高深莫測的看著消失在房間的月夕。
月夕回到房,渾身癱軟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什麼,將懷中的秀娟拿出,是一條很普通的繡著牡丹盛開的花。
腦海裏想起李媽說的話,夏荷是李媽的女兒,那當五歲的夏荷受到身體侵犯的時候,而且還是自己的大哥,她應該是生不如死吧,一邊是血脈相連的大哥,一遍是懷胎十月的夏荷。
等等,月夕忽然像是想到什麼,猛然坐起,李媽懷胎十月生下夏荷?那李媽的家人不可能不知道。
一個女人未婚先孕,而且生下女嬰,在現代是沒什麼,可是這是道德古板,封建的古代啊!
忽然月夕一愣,心中隱隱約約的有些預感,夏荷的身世不止這麼簡單,帝炎、李媽、子親王,以及李家,這中間究竟有什麼?
忽然想到李媽說過的一句話,夏荷知道一個驚天的秘密,那麼這所有的事情是不是就和這個秘密有關?如果這樣的話,那一切都解釋的開了。
月夕想通之後,才發現這中間最可憐的莫過於夏荷,一個五歲大的孩子被親舅舅給強奸,有娘不能認,有家不能回。
月夕都不敢想象,夏荷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想起初見麵時,笑的一臉燦爛的夏荷,那個對自己說:“月夕月夕,以後有我保護你好不好?”
那個到死都喜歡著她的夏荷。月夕忽然間有些難受,為什麼一個這麼好的女孩會遭遇如此的事情?
為什麼當初要逃避她?是不是當初她換一種心態去麵對夏荷,事情就不是走到這種地步?
拿著夏荷留下的秀娟,月夕無聲的哭泣,為了那個處處說要保護自己,說喜歡自己的夏荷,為那個受盡世間最痛苦的事情還保持著一臉燦爛微笑的夏荷,心狠狠的揪著。
如果世間可以重來,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生?沒有人能回答她,月夕隻能無聲的趴在床上哭泣。
翌日,月夕腫著雙眼起床,看著銅鏡裏的絕色容貌,勾魂的鳳眼很突兀的紅腫,月夕無精打采的無亂收拾了一下就出門。
月夕剛出門恰好碰到從外麵進來的王逸,月夕打了個哈欠弱弱的向王逸打了聲招呼,昨晚哭得太多了,今天精神都不好了。
誰知還沒走幾步,就被王逸叫住,“月夕公主,您留步。”
月夕聞言,訝異的轉身,“怎麼了王管家?”
“月夕公主,昨日李媽是否找過你?”王逸上前一步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