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深呼一口氣,強壓下想上前揍他一頓的衝動,暗暗告誡自己,好女不吃眼前虧,“既然公子有如此雅興,那本姑娘也就不奉陪了。”靠!當她好欺負麼!俗話說的好,狗急了還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嗬嗬……”宮浩然輕笑,“不知道公主還記得鳳凰鎮上的命案嘛?”
腳步一頓,“你想說什麼?”
宮浩然合起折扇,桃花眼快速的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情緒,“想必公主還記得,那公主可知道,這段時間,同樣的命案再次發生了五起?”
月夕挑眉,“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聽故事麼!
“嗬嗬,公主別心急,聽我慢慢說,不錯,這五起命案和鳳凰鎮上發生的是一模一樣,被砍掉項上人頭的屍體,血紅的絲綢,及被刻的‘殺’字。”宮浩然止住口,身後的白衣女子端起一杯茶放置其唇邊。
月夕不以為然,“我隻是一介女流之輩,不知道公子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宮浩然輕笑“那我就說跟你有關係的。”
宮浩然微微一點頭,就見白雲亦不知道從哪弄出一副畫像遞給月夕。
月夕疑惑的看了一眼笑的高深莫測的紫衣公子,緩緩的將其打開,撲鼻而來的是有著淡淡血腥之氣的畫卷,瞬間愣住,她看到了什麼?
那是一個巧言嬉笑的美人,暗紅色的血跡將美人的臉侵濕半邊,隱隱約約的透出一股詭異,最重要的是這上麵的女人跟她居然是有八分相似。
“想必公主也看到了吧,這畫卷是我從命案現場中發現的,公主,你說,這是什麼意思?”宮浩然低垂雙眸,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深刻。
月夕從呆愣住回過神,隨即將畫卷仍在地上,嗤笑一聲,“那公子,你不會懷疑是我就是那五起命案的真凶吧。”她好像掉進一個陷阱裏了。
“嗬嗬嗬……宮某沒有這樣說過,隻是想跟公主提個醒,你最近貌似要小心了。因為五起命案中兩起,都有你的畫像。”宮浩然重新打開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
“那我先在這裏謝過公子的提醒了?”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該說的都說了,今日請公主,實屬無奈之舉,還請公主見諒。”宮浩然微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龔風。
龔風抱拳,走至月夕身旁,“得罪了。”說完伸手又將月夕的穴道點住。
如同來時一樣,扛起人就走。
她走了,不,不對,她沒有走,而是被人掠走了,從房間來看,衣櫃和家具都整潔,唯獨地上靜靜的躺著一隻繡鞋,劫走她的人到底是誰? 花澤宇清冷脫俗的臉龐依舊,但一向清冷的眸子此時深邃駭人,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隻是一會不在,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冷笑,嗜血的黑眸冰潔,嚴酷冷峻的氣息包圍了他,猶如謫仙的一麵消失殆盡。 居然敢劫走她?好!很好! 久違的笑容,充滿危險。 炎幫的幕後軍師是人嗎?廢話,隻是比別人聰明少少! 炎幫的幕後軍師是完人嗎?抱歉,就算是軍師也是有缺點的! 此刻陽光明媚,烈日高照,她,迷路了。 月夕簡直欲哭無淚,雖然在這林蔭小道上不會有什麼猛獸出籠,但攔路打劫還是會出現的。況且這大好天氣,不出來打劫山賊該幹什麼?但問題是,她的一向隨身攜帶的軟鞭被該死的龔風趁著她穴道被點的時候,給偷走!這簡直是晴天霹靂啊! 最後得出的結果,眼前這俊俏白皙的小哥,是要劫人。 “真是世風日下,竟然讓我遇見到一見傾心的美人。”激動的嗓音無限感慨。 瞧瞧他的表情,相見恨晚也不為過。 月夕嘴角抽搐,“難道她穿著男裝女相也很明顯麼?怎麼都看出她是女的?“說到美人,你才是美人吧。”她一眼就看出他是女扮男裝,和她是一路人。 俊俏小哥眨眨眼,好奇問,“你叫什麼?” “那麼,你又叫什麼?”既然大家都是女性,又感覺不出她來者不善,她也友好的眨眨眼。 “我?嘿嘿,我叫袁筱” 水眸瞪大,元宵? 像是知道她會誤會,她跑近解釋,“袁是土口衣的袁,筱是竹字頭攸的筱,你別記錯了。” 她謹慎可愛的模樣純真可愛,月夕驚訝的發現自己對她沒有任何戒心,看來兩人還真是一見如故,“我叫月夕。” “夕兒,跟我一起闖蕩江湖吧。”她興致高昂的捉住月夕的手磨蹭。 不知是不是錯覺,月夕總覺得她在吃自己豆腐。 “袁筱,你現在是要去那裏?”闖蕩江湖呀?嗯。。。她的確想看下外麵的世界,有個人陪伴最好不過,而且貌似有人想栽贓陷害他。
“我嗎?我現在要去找我家師兄。”袁筱毫無心機的回答,興衝衝眨著漂亮的大眼,“夕兒,夕兒,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闖蕩江湖?” “嗯……我現在暫時要先去找一個人,不如找到之後一起去好了。”想想往後的日子是多麼自由美好,她心情大好。 袁筱歡呼,“好好好,那我們先去找你的……呃,夕兒,她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