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這段時間可以說是他這輩子上輩子最爽的一段時間了,為啥呢?因為腳踏兩隻船船真的是很爽的,整天在貂蟬和蔡琰之間纏綿。第一美女已經得到,第一才女也不能放鬆啊!
這不,第二天,陸毅早起以後,發現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對此,陸毅很是生氣,責備陸童道:“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叫我起來,這讓老師如何看我,讓眾人如何看我?”
陸童慌忙答道:“我擔心少爺睡不好,所以就沒有叫少爺起來,蔡老爺也說不用叫你起來的。”
陸毅一想,陸童說的也有道理,隨即,便囑咐陸童道:“以後不管什麼情況,每天早晨都要叫我起來,知道嗎?”
見陸毅臉色難看,陸童隻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匆匆的洗漱完畢,陸毅便直奔大廳而來。到了大廳一看,居然隻有蔡琰一個人在那裏,正歪著腦袋研究拚音呢。
原來,見陸毅遲遲不起,陳宮眾人又開始上街“巡邏”了。
見陸毅才起來,蔡琰便嘲笑道:“淩宇哥哥才起來,真是羞死人了,要是傳了出去,今後可怎麼出門啊。”說完,又不停的笑著。
無奈,陸毅隻好說道:“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故而一夜未眠,遲遲未起。”
“哦?是哪位窈窕淑女,讓淩宇哥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啊?”蔡琰嬌笑著問。
“嗬嗬。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妹妹難道不知道嗎?”
一聽陸毅這樣說,蔡琰正色說道:“淩宇哥哥莫要如此說笑,琰兒受不起。”
一看蔡琰神色不對,陸毅心道:“壞了,捅了馬蜂窩了。”這是三國時期呀,可不是現代社會呀,那時女子的家教都是很嚴格的,什麼三從四德了,一大套封建思想,其中一條就是不能和男人打情罵俏,因為這是不正經不守婦道的一個表現。鬱悶了。不過,陸毅也有辦法挽回敗局。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風並沒有說笑,也非挑逗之言,隻是坦言相告而已,妹妹怎可如此之說?”
一聽陸毅這麼說,蔡琰到沒話說了,不過,心跳卻明顯加快了。
見蔡琰臉紅不語,陸毅知道效果已經達到,便說道:“我前幾日作了兩首格律詩,一首為《賦得古原草送別》,一首為《春日》,妹妹可否賞臉一評?”
聽陸毅說起了格律詩,蔡琰又歡喜的說道:“快點拿來讓我看看。”
可陸毅卻苦著臉說道:“妹妹不會如此狠心吧,我還沒有吃早飯呢。妹妹要看詩,總得先讓我填飽肚子吧。”
蔡琰笑著說道:“無妨,陸童去拿詩,我在這裏看詩,你去吃飯,兩不耽誤嘛。”說著,便催促陸童去拿詩。
隻聽陸童苦著臉說:“我不知道哪個是?”
陸毅笑著說:“笨蛋,一本一本找,就在包袱裏,寫著‘淩宇詩稿’的那個就是。”
於是,陸童便去了。
可陸毅剛要去吃飯,就見家人匆忙向裏麵跑,後麵還跟著兩個禁軍,隻聽那兩個禁軍嚷道:“吳郡陸毅陸淩宇何在?快隨我進宮去麵聖。”
陸毅一愣,心裏很是奇怪:“平白無故的,皇上叫我幹什麼?難道我的名頭真的那麼響亮嗎?剛到洛陽,皇上就急著要見我?”
想歸想,陸毅還是上前施禮答道:“在下就是陸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