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毅道:“文若真知我心啊。”
接著,陸毅又道:“此戰大獲全勝,我們應該好好慶祝一番呀。公明若無他事,就隨我們先入營吧。”
說完,陸毅一行人便進了軍營。
入營以後,陸毅便問南宮全非道:“公子本是漢人,為何要作匈奴人的軍師呀?”
南宮全非道:“大人初到並州,不知大人可曾聽說過前任並州別駕叢思之名?”
南宮全非說完,陸毅搖了搖頭,並目視左右,詢問賈詡沮授授等人。
隻見沮授授起身問道:“可是叢思,叢九淵?”
南宮全非道:“正是!”
“原來公子竟沒有死。”沮授授驚訝的說。
“雖生猶死。”南宮全非無奈的說道。
“那,斷愁穀旁之軍營,可是公子所立?”沮授授問道。
“不錯,正是在下當年所立。”南宮全非答道。
沮授授想了想,說道:“公子大才,沮授授不如。不過,公子為何要助紂為虐,助匈奴人淩犯我大漢子民呢?”
南宮全非道:“我雖曾為大漢官吏,因沒有賄賂宦官而獲罪,而我的家人,卻全都被大漢腐敗的朝廷虐殺了。蒙匈奴左賢王眷顧,我僥幸得生。我既然還活著,為什麼就不能回報一下大漢的朝廷?”
南宮全非說完,陸毅便道:“大漢朝政腐敗,宦官專權,此事人所共知。公子和大漢朝廷之間的恩怨,沒有必要轉嫁在大漢的百姓身上啊?難道公子曾經不是大漢子民嗎?”
南宮全非道:“大漢之子民,亦是愚昧無知之人,一旦為人所構陷,竟群起而詆毀,誰又能分辨是非曲直?而朝廷如此之腐敗,竟還想做一方順民,此誠愚昧至極,故此,吾又何須憐憫之?”
見南宮全非竟說出如此無理之言,沮授授便道:“公子數年前的冤案,授也有所耳聞。雖公子含冤不平,然公子畢竟是大漢臣子,既為臣子,就應該恪守君臣之道,公子怎麼能背主投敵呢?況且,公子竟幫助異族人淩辱自己的同胞,敢問公子良心何在?”
南宮全非道:“良心之存,在於天理,而今天理都不在了,還要良心作甚?”
南宮全非一語既出,滿座皆驚。
沉默了半晌,陸毅說道:“不管怎麼樣,公子畢竟是漢人啊。公子助匈奴人欺淩漢人,這是不顧民族大義;又襄助外邦對抗大漢朝廷,這是置國家大義於不顧;不僅如此,你還違背忠義之道,竟然背主求榮,絲毫不念君臣之義。有此三不義,你還有何麵目苟且於人世?”
南宮全非道:“陸大人辯才了得,我早有耳聞。然陸大人若處在在下之境地又當如何?我雖是漢人,卻蒙左賢王再生之恩,故此,我便要為左賢王效犬馬之勞。而大漢朝廷,昏君靈帝,對我並無恩德,我又為何要顧念君臣之義?況且,我還有功於朝廷,先前並州若是沒有我叢某,早就成匈奴人的牧馬場了。而靈帝居然不分是非黑白,自毀長城,我難道就應該引頸就戮嗎?”
聽了南宮全非的一番話,眾人又都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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