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且將這仗讓與俺張飛!”張飛見大戰已起,全身好戰的細胞無不跳動,忙催馬上前請戰。陸毅也知這些天自己的二哥憋的難耐,也知張飛之勇,當下點頭準了。
“某乃土安也,來將何人?”土安見方才那白衣騎虎小將回去,換了一黑大漢出來,手中舉槍一指,喝問道。
“哪有那麼羅嗦,要戰便戰就是!土安,土安,今天就讓俺張飛送你入土為安!”張飛這些時日早就憋的難耐,哪還有心情與土安對話,圓瞪環眼,擰矛便刺。
土安見張飛一矛刺來,忙合槍欲崩張飛蛇矛。可土安武藝隻一般,有哪是張飛對手,哪裏曾想,張飛這一刺居然是假,隻見其閃電般收矛再刺,用錯力道的土安哪還有再躲之機,“噗”被張飛一矛貫胸而過,死於非命。
“哈哈……太弱,太弱!如若隻是這般廢物,卻莫要出來丟人,俺殺之臉上亦無光也!”張飛狂笑著,挺矛挑起土安屍身,傾力一甩,“嗖!”將土安的屍身被其閃電般甩進匈奴陣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騎兵三人!
“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與某一戰!”
這個二哥,怎麼還是這般亂吼亂叫,自稱燕人,習慣不成?我又不是沒有說過,怎麼就不改過來,燕人,閹人,聽著我就別扭。身後觀戰的陸毅苦笑著心道,不過,二哥之猛,卻更甚初見之時,想桃園結義之時,二哥武藝還是剛猛有餘,巧妙不足,今日矛挑土安,居然懂得用虛招勝之,進步斐然啊!要知那土安也不是無名之輩,三國曆史上有其一筆,武力也不低,卻僅一合不到,就枉死二哥矛下!誰能想到看似如此粗莽之人有如此心機!
看看一旁的典韋,這傻家夥什麼時候能有點進步呢?陸毅無奈的搖了搖頭,此卻難矣!
徐晃高順看的也是神采飛揚,高聲喝彩,麾下士兵,士氣高昂,其實如虹。而反觀匈奴兵,一個個呆若木雞,怎麼可能,如土將軍般大將居然隻一合就被這黑大漢挑殺?昔日縱橫草原鮮有敵手的人物居然。望著地麵上橫躺的土安屍身,匈奴兵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與某一戰!”
張飛等了許久,見無人理會自己,再看對麵的匈奴兵將,鴉雀無聲,一個個瞪著雙眼直直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心頭火起,俺老張還沒殺夠呢,你們看什麼看,還不出來和我打上一打!當下一聲怒吼,張飛本就聲大,這一聲含怒之吼,卻似蓋過霹靂一般,匈奴兵隻覺似有人在耳邊大喊無疑,近處稍弱者,被震的在馬上栽了兩栽,晃了三晃,險些墜下馬來!
於扶羅見士氣低落至斯,哪有不急之理,顧左右道:“哪位將軍願上前與我誅殺這廝!”
自他身邊閃出一名大將,赤銅盔,赤銅甲,手中一把厚背雁翅斷頭刀,胯下一匹火紅色的戰馬,除卻不是豹頭環眼,卻是和張飛有三分相象,隻見這人對於扶羅一抱拳,道:“左賢王莫憂,某願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