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陸毅聞言一愣,這兩句他太熟悉了,好象是馬謖在諸葛亮攻打南蠻時所獻的策略吧?絕對不會錯的!不想戲宮台也有這般見解,不過話說回來,馬氏五子都是哪的人了,那可是內政的好幫手啊,尤其是馬良。算了,先顧眼前吧,“知我者宮台也!”
“主公,今於扶羅被擒,想他乃是當今匈奴單於欒提羌渠之子,忠料定那欒提羌渠必然引兵來救於扶羅,主公宜早做安排。”
“哦?宮台料定他們會來?”陸毅疑惑的問道。
“十有八九,忠曾聽聞欒提羌渠對其子於扶羅甚是疼愛,斷無不救之理。”戲宮台肯定的道。
“那若依宮台之意,當如何安排?”
“依忠之見,隻。這般便可!”
“哈哈!宮台之策,端是高明,如此這般,若匈奴不來便罷,若來,定要他們有來無回!”聞戲宮台言明,陸毅如撥雲見日般,開懷大笑。
“主公切記,攻心為上!”戲宮台提醒道。
“逍安能忘之,宮台放心便是!”
果不出戲宮台所料,時不及兩日,匈奴單於欒提羌渠聞聽於扶羅被擒,心焦之下,再也不願與陸毅軍隊捉迷藏,點起三萬匈奴騎兵,星夜尋陸毅而來。
流星探馬探得分明,飛報陸毅得知。陸毅遂依先前之計,整兵派將,眾將紛紛得令,出帳按令行之,以待撕殺。
令押過於扶羅,親自為他解去綁繩,以酒食衣服賜之,以謊言著其後營而走,令告之其父,莫要再起刀戈,休養生息,造福百姓。於扶羅得言,惶惶而竄。
卻說欒提羌渠引兵來救其子,三萬大軍待到陸毅軍所駐之地,心有奔襲之意,卻又恐兒子被傷,遂結陣討敵。
戲宮台早聞欒提羌渠已來,著令軍士於鹿角後排兵列陣,攜張飛出得陣中,高呼道:“對麵可是匈奴單於欒提羌渠?”
欒提羌渠正自軍中打量陸毅軍容,顧左右道:“人每說西涼陸毅善能用兵;今觀此陣,旌旗雜亂,隊伍交錯;刀槍器械,無一可能勝吾者:始知前日之言謬也。早知如此,吾反多時矣。”正言論間,忽聽對麵有人正喚自己,遂催馬出陣應道,“正是本王,你可是陸毅?”
欒提羌渠見對麵為首一人,不由眉頭一皺,這是陸毅嗎?我曾聽人言陸毅號“虎威天神,血衣修羅”,本王還以為其是站起來頂破天,坐下壓塌地,橫推八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漢,怎麼今日一見,倒像個書生模樣,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帳下軍師戲忠戲宮台也,在此見過單於,請恕某兩軍陣前,不得行禮,勿罪!”戲宮台見對麵出來一將,頭頂嵌寶紫金冠,身披纓絡紅錦袍,腰係碾玉獅子帶,腳穿鷹嘴抹綠靴,騎一匹卷毛棗紅馬,懸一口鬆紋古澱寶劍,一臉上位之氣。聞他所言,已知其是單於欒提羌渠,於馬上一禮道。
“戲宮台是何人,本王不識,速叫你主公陸毅出來答話!”原來這人不是陸毅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廂,不知單於有何話,但說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忠可全權代之!”
“前兩日,汝軍擒了我王兒於扶羅,本王此來正是欲取回我王兒。戲宮台,本王問你,我王兒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