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歸降之後,塌頓完成了他任務,帶著兵馬和大批戰利品返回烏桓的領地。此時的塌頓心中萬分慶幸,他做為第一歸降陸毅的外族,頂著族內莫大的壓力,遭到了大批族人的反對。
但他頂著巨大的壓力,為了全族的未來,堅持了的決定。
現在鮮卑在大敗之後也走了這條路,可以說鮮卑是經曆了慘痛的教訓之後才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如果烏桓不在他的堅持之下率先投靠陸毅,塌頓,烏桓將麵臨著與鮮卑一樣的下場。
塌頓帶著豐厚的回報,返回了烏桓,總算對的族人有了一個交待。對於陸毅沒有讓他繼續參與對其他外族的進攻,塌頓心中還是頗為感激。
不但是塌頓,在平定鮮卑之後,馬超也帶著西涼軍踏上返回涼州的路上。但馬超這次卻帶著陸毅新的命令。
陸毅令他與馬騰韓遂一道收複羌族。對於這道軍令,馬超有些為難,但他隻得接下等待與馬騰韓遂商量。
馬騰在西涼得勢之後,向來與羌族交好,而且在進攻陸毅時,羌族還出動了十萬大軍。一方麵是因為馬騰勢力很大,另一方麵卻因為馬騰也有著羌族的血統。
馬騰的父親馬平原來在大漢任職,乃是天水縣尉,後來被官職被罷免,最終流落到隴西之地。雖然馬平為大漢伏波將軍馬援的後人,但到此時,馬家已經衰落。隴西乃羌族和漢人雜居之地,馬平窮困潦倒,遂娶了一羌族的女子為妻。後來生下馬騰。
馬騰與韓遂起事之時,羌族出兵相助,經曆多次曲折,馬騰總算在西涼穩住了陣腳。但隨著陸毅的崛起,這一平衡再次被打破。
馬超對能否收服羌族心裏沒底,但他,如果這邊不能和平解決羌族之事,陸毅早晚會派軍來攻。
因而在馬超的內心深處,亦希望能使羌族順利歸屬陸毅。
馬超回歸西涼,陸毅令新歸降的鮮卑族出兵相助太史慈攻打高句麗與夫餘的聯軍。
鮮卑單於新敗,族內的兵力受到很大的損傷,但對陸毅的命令不敢不從。雖然馬超和烏桓撤軍,但他,陸毅若想把這兩股力量重新調,隻是一句話的事。
當聽到陸毅允諾,攻取高句麗所得戰利品,可按出兵人數進行分配之時,鮮卑單於對出兵之事變得主動起來。
幾乎調集全族力量向昔日的盟友發動攻擊,他的想法和塌頓一樣,這就相當於陸毅幫他搶高句麗一樣。
在馬超和烏桓的聯軍進攻鮮卑時,鮮卑被掠走的牛羊不計其數,可謂是損失慘重。既然蒙受了這麼大的損失隻能對不起高句麗了,在他們那邊彌補彌補。
陸毅並非想要真的借助鮮卑的力量,如果真想降伏隻須烏桓與馬超的兵馬揮師北下即可。二十萬大軍借勝利之威,高句麗與夫餘的聯軍必難阻擋。
之所以還要讓鮮卑出兵,陸毅是想采取以夷製夷的策略。現在他已經成功製造了鮮卑與烏桓之間的仇恨。而現在,他要把這種仇恨在鮮卑與高句麗之間產生。
鮮卑分別與烏桓和高句麗接壤,陸毅既然要收服這幾族,就絕對不會讓他們有互相聯合的機會。而製造他們摩擦的最好辦法就是互相攻打。對於高句麗來說,陸毅隻主攻方,而且陸毅與他們之間的戰爭已經持續多年。本來就沒有友好的情況存在。
而鮮卑則不同,鮮卑與高句麗夫餘一向是互為聯盟的關係,想要共同分取大漢這塊蛋糕。而且這種聯盟已經形成多年。
現在鮮卑即便是迫於形勢歸順陸毅,但突然與高句麗撕毀盟約,前去進攻搶掠,高句麗對鮮卑的恨意要遠遠大於對陸毅的仇恨。
這就象越是親近的人帶來的傷害就越深的道理一樣。
陸毅想用這種辦法分別製約著各族,讓各族之間彼此仇視,互相猜忌,讓他們無法形成聯盟,甚至會大動幹戈。
而陸毅將在以後的日子裏,起著居中調停的作用,讓各族都刻意與交好。外族之患自然可解。
不但對鮮卑和高句麗如此,陸毅對羌族也同樣如此。
等收複羌族之後,陸毅準備以馬超和羌族的聯軍進攻氐族。在大漢疆域附近,共有五大外族,分別為匈奴鮮卑羯羌氐,而氐族與羌族臨近。
這五族,陸毅下定決心一定要全部收服,並且讓他們彼此相互製約。
曆史上,三國歸晉之後,以這五族為為主的外族勢力入主中原,使天朝江山處於長期戰亂狀態,各勢力割據,民不聊生,給百姓帶來的災難尤甚於亂世的三國時代。
曆史上把這一事件稱之為“五胡亂華”,而各地的割據勢力則被稱為五胡十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