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在嗎?”
周璽胤已經聽到了聲音,馬上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這扇門,他的視線已經在呂塵的臉上。
“王爺,您讓奴才來有什麼事要吩咐的嗎?”
周璽胤的視線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吩咐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了,陛下現在被南王給困住了,所以我讓你來商量對策。”
“陛下被南王給困住了?這麼大的事情您怎麼現在才告訴奴才,現在要整頓士兵去救人嗎?這可是一件大事,萬一驚擾了陛下,可就不好了。”
周璽胤點了點頭,已經拿出了一張南王府的分布圖。“你派人監視前門,等他們護送陛下前往邊境,等出了城外五十裏,就把人給我拿下,然後帶到城外的別院,我會親自去見陛下的。”
周璽胤的話讓呂塵明白的點了點頭,視線已經看向了廂房外,呂塵明白的離開了這裏,周璽胤已經跌坐在了椅子上,腦海裏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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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晟站在了陽澤殿外,岑安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呼吸了一口氣,才靠近了他。
“陛下,該回去處理國事了,皇後娘娘有太醫們照顧,應該不會有事的。”
他的視線已經轉過了岑安,詢問了一聲。“你現在是在催寡人嗎?寡人心裏自有分寸。”
“奴才知錯了。”
岑安低垂著頭,周文晟的視線已經停留在了他的臉上,吩咐了一聲。“你既然沒事,就留下來照顧心悅,有任何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回來告訴寡人。”
“是。”
岑安目送他離開的背影,周文晟已經朝著乾安宮走去,他才吐息了一口氣,視線已經轉向了眼前的別院。
月兒忽然打開了陽澤殿的門,見到岑安站在宮外,立刻走到了他的麵前。
“公公,您在這裏太好了,趕快去告訴陛下,公主要見他。”
岑安看著月兒臉上的緊張,根本不忍心告訴她,這個陛下是假冒的,還是離開了這裏,去乾安宮通知周文晟。
月兒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馬上轉身朝著陽澤殿裏走去。
一會兒,她已經回到了寢宮裏,簡茵欣看到她回來了,才側著一張臉,凝望著她,虛弱的追問了起來。
“他來了嗎?”
“您別擔心,奴婢剛才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岑公公了,岑公公去通知陛下了,陛下很快就會來了。”
她的臉上已經露出了虛弱的笑容,看向了月兒。“月兒,我的臉色怎麼樣了?還是很蒼白嗎?”
“您才剛剛蘇醒,臉色蒼白是正常的,您要是別難過了。”
她才伸出了自己的雙手,貼在了臉頰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緊張的看著月兒。
“那你幫我上上妝,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個樣子。”
月兒緊張的看著她,立刻對著她搖了搖頭,說道。“您現在的身體這麼虛弱,怎麼能上妝。”
“我不想讓旭騰看到我這個樣子,你趕緊給我上妝,快一點。”
她已經撐起了自己的身體,月兒才不得已小心翼翼的扶著她的手臂,立刻走向了遠處的銅鏡,坐在了梳妝台前。
簡茵欣看到了梳妝台裏的自己,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她的雙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月兒,快給我上妝,他快來了。”
“是。”
月兒馬上拿起了胭脂,立刻給她上妝,簡茵欣的一整顆心已經忐忑不安了起來,擔心周旭騰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開始嫌棄她。
一會兒,周文晟已經從寢宮外衝了進來,簡茵欣聽到了聲音,全身已經僵硬,她慢慢的從椅子上站直了自己的身體,迎麵看向了他,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裏滑落了下來。
“陛下。”
周文晟的手已經貼在了她的臉頰上,嘴角已經浮現了一抹笑容。“你終於蘇醒了,你知道寡人有多擔心你嗎?”
簡茵欣已經靠在了他的懷裏,舍不得從他的懷裏抽離。“我也以為我要離開你了,永遠不可能再見到你了,幸好我還能再見到你,實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