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什麼時候開始喜歡自己開車了?”
離少剛一坐進車裏,黎黎便黏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離少淡漠的倚在靠背上,“下去。”
“好歹,我叫你一聲姐夫……”黎黎傾身靠上離少,身上淡淡的香味,帶著青春的氣息。
離少不耐煩的睨了她一眼:“既然你叫我姐夫,就更應該下去。你姐姐久不見你回去,會擔心。”
黎黎吐氣如蘭:“姐夫,你還是隻在乎姐姐的感受。那,我呢?”
“幹我什麼事。”離少擰了音樂,舒緩的旋律響起。他索性半閉眼聽歌。
黎黎眼裏劃過一絲受傷,聲音不再明媚,帶了憂傷:“離……你忘了那天麼……我們……”
“記著,那天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黎黎雙手緊握,指甲深深嵌進肉裏,“你對姐姐溫柔嗬護,眼神裏都是姐姐,什麼時候,你肯看我一眼……”
離少看了眼腕表:“你再不下去,我叫保鏢送你好了。”
“離!”黎黎心裏一個發狠,猛地傾身抱住了離少的脖子,似迷戀似絕望,“我不要任何名分,隻求你愛我……我想你愛我……”忙亂地去解離少的衣服,恨不能將自己整個融入離少的身體裏。
離少本是漫不經心的聽歌,眼裏帶著些寒意地任她胡鬧。
一曲聽完,眼睛裏神色終於帶了些流光邪火,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眼睛深深看著黎黎,手握住了黎黎的腰。
黎思在客廳坐了一個小時,電視更換了好幾個台,黎黎才跌跌撞撞闖進來。
“姐姐,你怎麼在客廳?”黎黎問。
黎思不說話,隻是眼神古怪地打量著黎黎,從淩亂的發絲,紅腫的唇,到狼狽的衣衫,踉蹌的身形。
“姐姐……”黎黎隻怔了怔,忽然笑了,手撫了撫唇,帶了幾分肆無忌憚,“姐姐沒事的話,我去洗澡了。”
黎思麵色僵硬,艱難吐出一句:“你們……做什麼了?”
黎黎無辜地一笑:“姐姐,如果我說,我們什麼也沒做,你信嗎?”
不等黎思說話,她已經跑上了樓,鑽進了浴室。
黎思腦海裏一陣昏眩,恍惚出神了半天,才扯起一絲絕望的笑意。
空氣裏還有糾纏後的歡愉味。
離少半開了車窗,慢慢把車開到不遠的金翰。車停入車庫後,味道也散得差不多了。
離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徑直去洗了澡,才一身清爽的走到花園,一邊擦著性感的頭發一邊說:
“洛兒,過幾天我要去美國。”
“什麼時候回來?”洛洛詫異地從電腦上抬起頭。
離少想了想,微微一笑:“不好說。少則一個月,多則半年。這些日子你在家裏要乖乖的,想我就給我電話。”
洛洛心裏微微一寒,卻淡淡地‘哦’了一聲:“我從來沒有去過美國,一直想去看看。”
離少上前,將洛洛抱在自己手臂間:“下次會帶你去。這次不行。”
洛洛低垂了臉,無聲地笑了笑。笑裏有著幾不可見的蕭瑟。
星期五。
藥劑師神色鄭重地來到了離少的辦公室。
“就這一款吧,”離少指了指其中一份鑽戒設計圖,然後對一旁的特助低聲吩咐了幾句,特助領命而去。離少這才對藥劑師微點下巴:“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