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你在忙什麼呢?”我問。,
“我也沒有,在忙什麼,你這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看你說的什麼話,難道還有什麼事能打電話?沒有事的話就不能和你聯係嗎?”我這樣跟苗苗說道。
我不知道打電話的時候你為什麼總這樣,他是閑得慌,還是有其他原因呢?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你就說吧,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跟我說就行了,我現在這會有時間?”
“建站的話,那你就先停一下,我現在就跟你說。”
“我們兩個的事你覺得怎麼樣呢?你看你年齡不小了是不是?”
我現在,跟著這樣做,如果出得再含蓄一些,我下我們兩個就退了,不能再平淡下去了,我必須跟他下近期的任務,讓他給我一個確定答案是行還是不行,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兩個就這樣就拜拜了,如果行的話再說其他的。
“啊,這樣了,我還沒有跟我家人商量,我不知道我家人什麼意思?”苗苗這樣說。
“你先說你的意見吧,你是什麼意思?就覺得我如果不行的話,哪一點不合你的要求可以改變?”
好像我把話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他如果再不給我一個確定的答複,真的是沒辦法說了,那說再見。
“我對你們真的沒有什麼意見,還是想讓我的父母見一下,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嗎?你可以去我家一趟嗎?”
這樣說,我覺得我們兩個有戲了,要不平白無故一個女孩不會讓陌生人去他的家。
“好的,你說什麼時候我和你一塊去?”
“憋著什麼時候,你說什麼時候?我隨時有時間,有時間奉陪你。”我這樣給苗苗說。
“現在怎麼樣?”
我聽見他說這樣的話,我想這個女孩是不是瘋了?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大半夜的怎麼讓我去她家?這是開什麼樣的國際玩笑?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什麼時候跟你開個玩笑,你覺得這種事還和你開玩笑嗎?”苗苗這樣說。
這不是開玩笑的話,那我覺得你現在立馬動身,我給他獨立做一個交代,讓蔣聰他一起吃飯。
“你這麼急幹什麼?大半夜的你去什麼地方?是家裏有什麼急事嗎?”我的助理這樣跟我說道。
“不是家裏有什麼樣的急事,而是苗苗那邊有些急事,所以說我要過去。”
我的助理就跟我說,路上小心的話,然後我就過去,我現在真的急瘋了,大半夜的去一個陌生的城市,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到那時候的車票也沒有買,我怎麼過去?看來我隻有坐飛機過去,我堵車到了機場,然後問了一下航空小姐。現在有沒有到鹹陽的飛機票?
“有的先生,你要幾張,我一個人能要幾張?”我說道。
我準備哪天和我的身份證。“怎麼我的身份證不見了?”
“你在什麼地方?你的身份證不見了,是不是丟在出租車上?”
“我不知道,即使丟到出租車上,可是我又沒有記剛才出租車的車牌號,那怎麼辦?”
“你如果不確定丟在出租車他的話,那我建議你回去再回家找上一找,看看有沒有落在家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