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裏我們往帳篷返回著,我一手牽著老婆,一手牽著沫沫,自從老婆知道了我和沫沫的那層關係之後,沫沫時不時的經常會對我說出一些曖昧的話,老婆也就當做沒聽見一樣。
牽著沫沫的手,老婆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在這黑夜裏,沫沫這個人本來就膽小,害怕也是理所應當的。
不一會,我們便回到了帳篷裏,張明看到那些食物也都紛紛運了回來,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張明也是第一次對輝哥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的心裏也一直挺慌張的。
為了這些食物幹一次這樣的事兒也值了,反正現在我們是一夥的,,輝哥肯定也會有所忌憚,聽到張明說完這話之後,我也點了點頭。
緊接著我拿出我們之前在島邊撿起的打火機,開始在帳篷外麵生起了火,隨著火堆慢慢的升了起來,幾個人靠在火堆旁也都取著暖,想著剛才有驚無險的這件事兒,互相也都彼此聊著天安慰著對方。
心想有這些吃的,最起碼夠我們在這荒島上生存一段時間,但是我還是和大家說了,我們必須要在這荒島上繼續找點別的食物,不能僅靠那些吃的過日子,不然的話我們很快就可以把吃的吃完。
接下來的日子肯定會更加難過,,如果我們提前能在這島上找出一些生存下去的好辦法,那等到食物吃完之後,日子也不會過得太過於窘迫,老婆和媽媽兩個人在一旁聽著,也都愁眉苦臉的不說什麼話。
我知道他們肯定不願意再繼續在這荒島上呆太長時間,但是畢竟我們一時半會兒也離不開這荒島,誰知道救援什麼時候會到呢,而且在這鳥不拉屎的島上,從來都沒有聽到有飛機飛過的聲音。
更何況救援找到這裏,也不知是猴年馬月了,我知道我想問題不應該這麼負麵,但是既然已經在這荒島上了,就必須往最壞裏做打算,那張明覺得我說那些也有一些道理。
於是便計劃著明天兩個人再繼續摘一些果子回來,畢竟那些食物不可能天天吃,必須要依靠著這島上的東西往下生存。
之前摘來的那些果子的種子,我都一直留著,等到明天的時候,我想把那些種子種在帳篷周圍。
順便再去水源處接點水來喂這些小種子澆澆水,雖然不知道這種果實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他們何時才能夠長成像果樹那樣大小,但是畢竟這樣的事情早晚要去。這果子就能夠早一天結出來。
隨著夜色越來越深,而且夜裏的風吹得人有一些瑟瑟發抖,於是我便趕緊囑托老婆和沫沫,以及馬小花她們三個回帳篷裏休息。
留下我和張明兩個人在帳篷外麵守夜,她們三個很快便回到帳篷裏。和張明我們兩個在帳篷裏又繼續聊了聊天,計劃著未來幾天都圍著帳篷周圍做一些防禦。
畢竟現在除了那胖男人是我們的敵人之外,還有一些也能萬一一旦被那些也能發現我們的藏身地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不管那些人會不會對我們進行攻擊。我們也要先做一些防禦和張明商量好之後,我便讓他趕緊靠到樹邊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