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婆耳邊喃喃自語的告訴她這幾天我們的奇葩經曆。
有充滿神奇果實的果園,還有一些和野人的相處,當然前提是我們救了野人的孩子,還有一些細枝末節,我發自肺腑的都講給了老婆聽。
我還告訴老婆,我深有感觸,野人的也並不是那麼的難以相處,隻不過是我們還沒有摸到精髓。
老婆依然還是不理我,但是我並不氣餒,我在她的身邊和她說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包括這幾天的經曆。
其實我主要是想把這幾天的經曆告訴她,以免得她胡思亂想,不過,即便老婆胡思亂想,也確實是對的。
我還能說什麼呢?隻能挑著好的盡量的說。
然後我抱著老婆說:“好了,我的老婆大人,不要生氣了,離開你的這幾天,我也特別的思念你,一直想著盡快的回來找你們。”
我解釋道:“如果不是沫沫生病了,我們早就回來了,你看我為了著急找你,都已經上火了,嘴裏起了好幾個火泡。”
老婆還是沒有轉過身,那好吧,我直接邁過老婆,躺到了她的對麵,然後張開嘴給她看。
可能是我這種流氓的行為,老婆實在無奈了吧,有可能是對我的心疼吧。
老婆這時才跟我說了第一句話:“你活該,誰叫你願意去,我都不讓你去。”
我說:“是是是,我活該,我活該,你都不知道,我在外麵有多麼的思念你,惹了這麼大的禍,我活該,你看,野人那裏好吃好喝的招待,我都不在那兒,就想著回來找你呢。”
老婆聽到我這樣說,很是感動,我抱著老婆說:“好了,不生氣了行不行?以後我們盡量的好好生活,如果這次不是張明過分了,想必也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這件事情就算雨過天晴的過去了,其實在我進入帳篷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小姨子那落寞的表情,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呀,分身無術,隻能兩頭盡量的安慰了。
誰叫錯誤是我自己犯下的,那麼當然後果由我自己承受,最難消受美人恩,也不知道古代的那些帝王是怎麼平衡的。
這跟社會製度有絕對的關係,如果現在還是一夫多妻製的話,想必我也不會這麼麻煩了。
好吧,偉大的社會主義真的是好啊,但是,社會主義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淪落到這個荒島上啊。
一種製度,兩個環境,這可讓我如何是好?
總算雨過天晴了,哄好了老婆,安撫了小姨子,這一天,我們全體出動,來到海邊捕魚。
我和老婆在一邊,而張明和沫沫是另一邊。
過了一會兒,沫沫那邊就聽到“啪”的一聲,然後緊接著就是沫沫的聲音,說:“張明,你不要臉。”
張明被沫沫打蒙了,看著小姨子說:“我怎麼不要臉了?”
沫沫說:“你摸我屁·股。”
張明激動的看著沫沫說:“雖然我之前是我冒犯了你,但是從那以後,我對你是恭恭敬敬的,敬而遠之的,你為什麼要這麼誣陷我呢?”
沫沫說:“你還不承認,你剛剛明明就是摸我了,摸我第一下的時候我忍了,你又摸了一下,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