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拿著暗器盒子,衝著野人,“哢、哢”的往外射了兩針,但是兩針都射空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涼了,難道真的要拚命了嗎?
再猶豫下去劉宏就真的要沒命了,然後我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原理,反正最後一根針了,射不中再想辦法,我集中注意力,對著野人後脖頸處射出去。
當野人快要咬斷劉宏脖子的時候,確切的說是當野人的最馬上咬上劉宏脖子的時候,他突然停住了,然後迅速的朝著劉宏的旁邊倒去。
劉宏使盡全力的把他推開了,然後起身,拍拍自身的灰土,主要是擦拭一下頭上的汗,都快順著臉往下滴了。
他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說:“兄弟,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剛才的那一針,估計我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我撓撓頭說:“快得了吧,我連續射空了兩針,最後一真我都不敢射了,如果他不是離你那麼近,我著急的話,可能會留下這個人。”
劉宏狠狠的拍了我的頭一下說:“你真想置我於死地呀?”
我說:“不是的啦。”
然後我們就在野人的身上,把暗器針都拔了回來,掉在地上的也都全部撿了回來。
我問劉宏:“這些針為什麼射到別人身上的時候,他們就倒下去了呢?”
劉宏說:“我在針上抹了一些分量的麻藥,還有一些嗜睡的藥,因為掌握不好植物裏提取出來的藥的分量,所以,多加了一些,這比一般的麻醉藥要效果好。”
“暗器打找到他們身上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效果,當然因為我用的藥都是來自島上的植物提取的,所以有的時候,用量也並不太精準。”
“我也不知道藥草中到底還有多少我需要的東西,所以隻能大量的提取,然後來浸泡這些暗器。”
我點頭表示明白,確實,現在社會儀器都比較的精準,甚至能測試到小數點後幾位,但是現在就荒島這個環境來說,上下差著十萬八千裏,非常的正常。
正在我和劉宏聊著這些的時候,田昊、王偉來找我們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們都驚呆了,田昊問:“你們兩個放倒了三個野人?”
我點頭道:“是的,是劉宏放到了兩個,我放到了一個。”
大家還是非常的詫異,劉宏說:“最近我研製的麻醉暗器出來了,本來正在改進中,但是他們三個撞了上來,剛才試驗了一下,效果還不錯。”
田昊和王偉了然的點點頭,表示理解。
劉宏一直傾心於設計這些小巧的構件,但是,在田昊和王偉的眼裏,這屬於不務正業,他們認為到了這裏趕緊製造出船隻出去,所以他們經常在一起探討船隻的製作,以及如何能加固等等這些事情。
劉宏每每研究出的這些機關暗器,在他們眼中簡直是雕蟲小技,但是他們又沒有心思去深化研究,所以這一塊一直被擱置了。
直到到了荒島上以後,人手開始增加了,田昊和王偉也就不非得盯著劉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