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之後當然不用說了,也知道是誰陪我睡了,而且陪我睡之前我都是去各位夫人的房裏。
今天的我想睡在自己的房裏,然後叫沫沫過來睡到我的房裏,是她們都夢寐以求的。
晚上的時候,我就開始和沫沫聊天,我發現其實她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問她的問題她也不清楚。
試她好幾次我終於知道沫沫並不知道她生病了,其實我一直在懷疑她是不是隻是和沫沫長得有點像而已。
但是最後我確定她就是沫沫,因為我不小心將她的衣服弄脫了,然後她的肩膀露了出來,而且某個地方有一塊胎記。
如果她們倆長的一樣,即便模樣長的一樣,但是胎記也不可能一樣的,胎記這個東西是不可能錯的。
所以我現在確定眼前剛改名叫沫沫的其實就是小姨子本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空間之後,她的名字改變了。
而她的記憶也失蹤了,非常的匪夷所思,不過並不要緊,隻要找到了小姨子,我就能慢慢的回想起來,最起碼要保護她不受傷害,不是嗎?
而我今天的許多作為可能並不能保護她,反而害了她,因為她現在性格溫柔,而我卻逼得她變成強悍,像我的那三位夫人一樣,不過我該如何才能讓沫沫不受欺負呢。
其實我也沒想出來,雖然也看過宮廷劇,但是現在突然讓我想這其中的情節,我覺得也有些難為我了,不過該想的還是能想出來。
和我過了這麼一夜,不管從哪方麵來說,表麵上她肯定是不會受欺負了,女人表麵上又受欺負的話,那麼這個家還不亂套了呀。
在我走的時候我一直給沫沫打氣,我告訴她今後一定要抬起頭來做人,不要將頭顱低下去,而且我非常的喜歡她,她應該有些自信才是。
我說這話的時候,並不是想讓沫沫在府裏作威作福,而是最起碼要讓她得到最基本的尊重,也得到最基本的權利,我不能將這些分析告訴下人去做吧,所以隻能囑咐她了。
但是,相信以她的柔弱的性格,如果說我第一次告訴她,她就能做的話,那麼不是我看低她,就是這件事情根本就不現實。
如果是真正的小姨子的話,我並不擔心,反而改名為沫沫的若蘭我比較擔心。
第二天早上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我有意透露,我說:“這麼多年夫人的位置一直空閑著,我本沒有再續弦的意思,所以就那麼放著,算是對故人的一種尊敬吧。”
“但是,出征戰場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雖然時間並不長,我想回家歇歇,長期在外麵你在外邊漂泊的生活,想安定下來。”
如果我這次走的話,那麼真的就是兩袖清清,不帶走一片雲彩了,這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跟來這世上走一遭,居然什麼都沒有留下,等到我過世之後,皇帝將你們遣散,那麼整個府裏就再也沒有人了。
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大家誰也不是傻子,都在那抬著頭看著我。
其實我說什麼並不重要,最主要的就是這個夫人,隻為花落誰家,大家感興趣的也是這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