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這情形,野獸確實是被迷藥迷暈了,它現在所有的舉動都非常的緩慢,然後我們慢慢的接近它,慢慢的接近它,越來越近,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十步……
當我們走到它的身邊的時候,它的眼皮微微的張著,其實這已經非常不錯了,宏皓將這裏的迷藥用了將近十頭牛的量,所以它現在還能保持著輕微的活動,已經算是比較強悍了。
但是我沒有給它這樣思考的時間,如果它還過來的話,那麼死的就是我們了。
基於剛才的經驗教訓,我從身上掏出了身上的匕首,然後朝著它的頸動脈割下去。
現在並不是殘忍不殘忍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活下來的問題,為了生存,殺死一隻野獸算什麼?
殺人都是有可能的,我們並沒有害人之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而且像野獸這種東西,並不能用心的想法去考慮它,畢竟它是禽獸。
看著血一點一點從它身體裏流出來,而野獸開始抽搐著身體,慢慢的它閉上了眼睛。
血染紅了它身旁的大地,由於它的體型是我們的好幾倍之多,所以血液的流量也比較多。
直到這頭野獸完全斷了氣息,我們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我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再看看宏皓、老婆和小姨子,她們也好不到哪兒去。
小姨子雖說剛才和我迅速的跑開了,但是現在看著她臉色煞白,額頭上還有細細的汗珠,肯定不是熱的,要麼就是嚇出來的冷汗。
而宏皓呢氣喘籲籲坐在地上,然後眼睛默默的看著上方。
老婆那一邊已經淚流滿麵了,她是怕我們葬生在野獸的猛口之下吧。
不過我們看見了彼此,然後彼此朝著彼此都爬過去,當我們四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激動的抱在了一起,甚至老婆和小姨子痛哭流涕,這是喜悅的哭泣。
而我呢和宏皓也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我們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閃爍的淚花,隻不過強忍著沒有讓它流下來。
看著旁邊已經死透了的野獸,我們震驚了一下,然後想著趕緊回去了,看了一眼野獸,我們並沒有想吃它的打算,不知道它身上的成分是什麼,也怕有毒。
能夠活著回來已經不錯了,而且之後拿出來了剩餘的材料,稍微做了一點飯,大家圍著篝火坐了起來。
然後,我們開始回憶起這驚險的一幕一幕,當老婆和宏皓說起來的時候,我靜靜地在那聽著。
突然,我發現一個問題:他們的回憶部分並沒有斷檔,而且都是野獸,而且是我和小姨子被困在它的身邊如何如何。
所以,我考慮當野獸張口撲向我們的時候,而我和小姨子穿越到其它空間的時候,老婆和宏皓是不知道的。
而且這段時間雖然我們在那邊比較長,經曆了幾個月之多,但是在現在的空間中幾乎沒有耗費多長的時間,甚至連五分鍾都沒有。
天哪!怎麼如此的奇怪,他說這件事我沒有說出來,如果說出來的話,又怕老婆太多想了,所以我靜靜的聽著,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
而這個時候宏皓叫我說:“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