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信我嗎?”我問道。“我信!”“我也信!”我在她們兩人的額頭上都親吻了一口,兩個都是我最親近的人。“臨走之前,我們兩商量了給你一個禮物!”“哦,什麼!”我還沒說完,就被摁倒在地上。
多日的奔波,本是身材豐腴的兩個人,現在是都變得結實了些,膚色也從雪白變成了,小麥膚色。多了一份野性的美。
一夜春風不渡玉門關,我這一下睡的踏實了,我不會讓她們收到侵害的。
早晨起床的時候,起的早了,那兩個丫頭仍然在睡得香甜,我從海裏抓了兩隻海魚熬了一鍋魚湯。
然後我帶著毒草和一個竹筒,直接往李巍的營地走去。半路上,我用石頭將一棵草搗碎了,綠色的汁,流了出來,我用竹筒灌著綠色的汁漿,慢慢地將我采的草藥,碾碎了!讓我灌了有半壺竹筒。
慢慢地我又潛入到了王正浩的營房裏,這次也很幸運,那些土著人離我還遠。我識得王正浩的帳篷。正要進去,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這個娃娃臉,也是個男人啊!”我探頭往裏看,卻發現不是王正浩,而是兩個瘦小的男人。
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看到的,李巍賞給王正浩的女人。
不得不說,麵前的兩個男人,著實變態些,在女人身上劃了一道又一道口子。我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轉身要離開,一直等王正浩回來。女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我聽的實在受不了,直接進了帳篷。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正義感爆棚吧!
不過能讓我鼓起勇氣的是,麵前的兩個男人,身材屬於那種半殘廢,已經不能用五短形容了。看模樣還是兄弟兩個。看到我進來了。兩人不耐煩道:“你他媽怎麼這麼著急,等一會兒再過來吧!”
看來他們把我當做了營地裏的男人。
我表現出了不耐煩的表情,表演要做全套的。“你們兩個小子,他媽的磨蹭了半天,行不行啊,把刀給我收回去,別他媽的等到老子的時候,血淋淋的。”我拍了一下其中的一個小矮子,“硬的起來嗎?”興許是他們兩個都是欺軟怕硬的主,我態度強硬了一點,兩人說話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行吧,你想上,就你先上!”兩個侏儒提上了褲子,帶著刀就要走了。“等會兒,把刀給我留下,我也想玩一下!”兩個侏儒把刀給我遞了上來“行,出去吧,”我擺了擺頭。兩個侏儒回頭喪氣的離開了帳篷。
那個女人轉過了身子,看著我,她的臉上有汙垢,不像原先那麼豔麗。“你,我沒有見過!來嗎?“女人的後背還有鮮血往下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