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我跟我父母的關係是這樣的,他們隻是把我當成弟弟的一種養分而已。或者說從我出生開始就注定了吧,跟我兩個姐姐一樣。區別隻是兩個姐姐那時候沒有打工的說法唯一能讓他們得利的便是嫁人,所以她們嫁人很早。所以我跟她們的感情也很淡。
至於弟弟,小時候還是可以的,不過從我出來打工之後,不知道父母跟他說了什麼,他又經曆了什麼,慢慢的他也隻知道問我要錢,而不在乎我的任何情況了。”
林靖彤輕輕的擦拭掉張雪伊緩緩滑落的淚水,輕聲安慰道:“伊姨都過去了。不用那麼傷心了。”
“沒事,伊姨不在乎的。”張雪伊推開林靖彤的手,看到前方的道路終於通了,便發動了車子跟了上去。
“伊姨說我的家庭背景,當時的情況隻是讓你能夠明白我經曆的戀情,更有代入感,而不是說伊姨騙你!”張雪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後麵我又幹了幾年,直到弟弟考上了大學。我才沒有寄錢回去了。不過或許他們覺得我應該給錢他們用吧,他們後麵又發信過來問我,我告訴他們弟弟上大學了不需要我幫忙了,所以我可以過自己的生活。
然後他們看到我不想幫了,然後又說誰家的兒子好之類的,給我說媒。我沒搭理他們,換了個城市過自己的生活。我是不是很有主見。說實話,我不是個懦弱的人,不然我也不可能一個人那麼小就可以在外麵堅持打工那麼多年了。
那個時候也是因為弟弟是真的要讀書,父母都是在老家種地的又哪有那麼多錢交學費啊,二哥成家了自己的孩子都要養,兩個姐姐都結婚有自己的家庭更不可能來幫助弟弟,所以他隻能靠我。我也是這樣告訴自己的。直到他大學了,成年了,我也成年了。所以我就幹脆的放下了。直接離開那個隻知道壓榨我卻連一句問候一句體諒的話都沒有的家庭。
後麵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進了當地的民歌團,然後開始了我的歌唱之旅。也是在那裏,我開始了我的第二段戀情。
那個他也是團裏的歌手,年齡比我大兩歲,在當時來看我們是很般配的。我也覺得。所以麵對他的瘋狂追求。一直孤身一人的我同意了。就這樣處了兩年,都已經談婚論嫁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跟我團內的閨蜜在他住房的床上。
他說他是一時糊塗,然後祈求我的原諒。
兩年的感情,我不想說散就散,再加上那個年代的風氣。所以我忍了下來。至於那個閨蜜,我跟她斷了聯係,從此在團內形同陌路。
接著又是半年,我們打算去民政局拿結婚證的前一天中午,一個團內的同事告訴我,我那個閨蜜在附近的賓館一個房間內等我過去說半年前的事情。
抱著疑惑的態度,我就去了,結果半年前的事跡重演,我那個要拿結婚證的男朋友再次跟所謂的閨蜜在一個床上。
看到我,他再一次的祈求原諒。我這次沒有理他,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生氣,也許是哀大莫過於心死吧。
閨蜜看到我盯著她,她沒有穿衣服,直接站起來對我笑起來,告訴我,半年前的時候是我男朋友主動勾~引她的。一遍遍的又甜言蜜語哄騙她。那次被抓奸之後,她也是聽著我男朋友的甜言蜜語所以自己擔了所有罵名。
我男朋友告訴她,他會娶她,隻是畢竟談了這麼久不忍心分手,所以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