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蔣聰從城牆下來了之後。回頭一望,城牆確實非常的高,雖然我們上去並不覺得有什麼。但是下來之後,感覺就是很不一樣。
“蔣聰,現在你想去什麼地方呀?”我問蔣聰。
“我對這也不是很熟悉。你說去什麼地方都行。”
說真的,我真的太高興了,因為蔣聰真的是太乖了。
她可不是一般的乖,她無論想怎麼樣,都是聽我的,你說天下哪有這麼聰明的孩子呢?
真的,我恨不得讓蔣聰能天天都這樣,不要她長大。我哪怕養她一輩子也願意。當然了,我也希望我不老,這樣我們兩個才能天天在一起。
可是我知道這些都是不可能的,包括所有的人,哪怕他是世界上最尊貴的人,他有一天也要死去。可是為什麼我還是會這樣的想,明知道世界將來的某一天都是空的,都是不可琢磨的可是仍會這樣或者那樣的。難道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嗎?都喜歡追求虛無的東西嗎?明明自己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可是還是會拚命地去追求。即使這樣,想放的東西又放不下。
“蔣聰,你喜歡看書嗎?”我問蔣聰。
“喜歡。”
於是我們兩個就直接進去了。
說實話,我想這應該是西北地區最大的一個新華書店。等到進去了之後,確實,看來我是想對了。雖然上次我和,我們的同事沒有進去。但是就看外麵的一個牌麵,我就知道這個新華書店絕對不是一般的那樣的吧,我這裏麵總共有五層。我想這裏麵的藏書最少也應該有個上百萬冊。
“你喜歡看什麼樣的書?”我問蔣聰。
“我喜歡看小蝌蚪找媽媽。”
“除了這之外,還有其他的嗎,你再跟我說說?”
“還有烏鴉喝水。”
“你見過烏鴉嗎,我問蔣聰。”
聽講聰說她自己見過烏鴉,那我就問她,你說烏鴉是黑的還是白的?白的黑的都有。哦,這樣白的黑的都有,那你什麼時候給我做一個白的呢?這個小家夥真是胡說了,他竟然說我牙有白顏色的,都知道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哪哪還有烏鴉是白顏色。
不管怎樣,看來有機會的話,我還是頂一下白澤去動物園,比較,那樣的話,孩子對動物有一個總體的認識,不會說出烏鴉還有白顏色的,這樣讓人笑掉大牙的話。現在既然不能去動物園,那我就應該給孩子買一個,就是圖畫上麵的書讓孩子知道,圖畫上都有什麼都有什麼樣的動物?
進了圖書館,我才知道,現在的圖書館裏麵基本上每天都有很多的人,雖然我知道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有手機,筆記本電腦,但是圖書館這種實體性的書還有這麼多人來看,想想來。我覺得人們還是比較喜歡感受那種拿不出的氛圍,或者說比較喜歡這種,雅致吧!
不管大人小孩,男的女的,年輕的,年老的,各種各樣的人都有,一般沒人拿了一本書捧在手裏,就像拿一個寶貝似的,不舍得放棄。
我知道,他們有的人說真的,並不是為了看書,而是在這裏麵湊熱鬧,或者說,想感受一下這種看書讀書的一個氛圍,你看有的人從這個櫃台上,跑到那個櫃台。上走來走去,拿著一本書翻看了沒有幾頁。於是就又去找另外一本書,也許這跟現在的社會的整體浮躁有關,他真的沒有那樣一個讀書的心情去看。想想自己也是,自己這段時間閑的話,如果讓我坐下來去看了一本,長達幾百頁甚至上千頁的小說,我說真的,我真的坐不下來。這種話真的不用別人來說,想想自己在家的時候就是這樣。這種懶散的心理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形成了,但是我知道全社會的人應該都有這種心理吧。